第一时间赶来救了你,还照顾了你一夜......不是他不想‘碰’你,而是他想你日后心甘情愿的跟着他,而是用这种卑鄙的方式得到你,他全是为了保护你......”说实话,她也这么想过,但真正原因,或许只有阙御臣本人才知道。“你的意思是,他喜欢我?”
夏楚末不敢确定地问道。“笨蛋,当然啊!你信不信,他三天之内就会来找你,到时候,他肯定会向你表白的。”
秦云默自信满满的。说实话,楚末还真幸福,虽然楚末没有父母的疼爱,但却有一个待她如亲生女儿的阙叔叔,现在又有一个顶级单身汉爱上她,她的未来真是一片灿烂。“如果真的那样就好了!”
夏楚末用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小声嘀咕道。“什么?”
秦云默又凑了上来。“没啦!上课了,走吧!”
夏楚末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招惹秦云默这个好奇宝宝了。———————————————————————————————————————————————————————————————————————————————————————————阙御臣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疲惫地靠着椅背,狭长的双眸微闭。“总裁,阙氏企业与‘御天’将会在十天后合并,骤时,只要总裁与董事长将合同的委任书在律师明前做个见证,阙氏企业便正式归属于‘御天’。”
女秘书一边偷瞄闭着眼的阙御臣,一边尽职的报告。“行了,你先下去吧!”
阙御臣大手一挥,冷声道。“是。”
女秘书轻轻带上门。为什么?为什么此刻的他竟会如此烦躁?想起昨夜,她哭着抱着他,告诉他,她好害怕,他居然会产生阵阵怜惜......这不该是他该有的反应,对任何事都可以仁慈,但惟独对她......他立誓要将她打入无底深渊,让她万劫不复......他要她身败名裂,他要她尝遍母亲所受的苦,他要她永远没资格得到幸福......“董事长,总裁正在休憩,不如我先帮您唤他......”女秘书望着一脸气势汹汹的老董事长,无奈道。“不用了,我自己去见那兔崽子!”
阙临彦显然一身怒火。“那我......”女秘书话还没说完,阙临彦已经推着门进了办公室。阙御臣狭长的眸子半眯,保持原来的仰躺姿势,微微露出不悦,“不知道父亲大人来公司有何贵干?”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阙临彦不想与儿子拐弯,毕竟儿子睿智得可怕。“我做了什么吗?”
阙御臣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我告诉你,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妈咪,你要怪就怪我一个人,如今,婉芬已经死了,你还想怎样?小末是个单纯乖巧的孩子,你难道连她也不想放过?”
阙临彦气得全身都在颤抖。阙御臣显然没受父亲的怒火影响,反而带着笑意,休闲慵懒的自椅子上起身,“老头,我对夏楚末做了什么吗?这些年,我似乎对她不错。”
“昨晚小末之所以出事,全是你安排的吧?”
阙临彦发觉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儿子。阙御臣扬这笑,但却不语。“御臣,爹地知道这几年,你为你妈咪的事和我斗气,但是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你不能因此降罪于下一代,小末十三岁来到阙家,在这个世上除了我们,没有别的亲人,你怎么能......”阙临彦要强硬,儿子比他更强硬,他只能缓下声来,好好劝阻。阙御臣面无表情,斜眼冷凝着自己的父亲,沉声道,“她没有别的亲人?呵——————”阙御臣冷笑的撇了撇嘴,“那我呢?你与那贱女人交往了十年,妈咪独自带着我,虽然我们丰衣足食,但是妈咪每天以泪洗面,结果呢?”
回忆起从前,阙御臣禁不住哽住了声,眼眶亦有些泛红,“结果十年后,妈咪没等到你,却等来了你的情人,她还大言不惭让妈咪放手,最后居然将妈咪推下楼梯变成植物人......”他永远也不会忘记母亲昏迷那一刻,还在低声呼唤父亲的名字,她是一个傻女人......“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你要恨就恨我,就当爹地求你,放过小末。”
阙临彦对于当年那事,至今深怀愧疚,但他始终不相信婉芬会做出那样的事,这之中,一定有些误会。阙御臣自椅子上起身,踱到阙临彦面前,以一米八五的身高直视自己父亲,冷冷道,“妈咪已经睡了五年,这五年我时刻都在自责,为什么当年我保护不了她?在我心中,我的童年,我的未来,全是妈咪一个人赋予的,我没你这样的父亲!”
阙御臣愈想心愈痛。小时候,他总问母亲,为什么父亲没回来?母亲总是笑着答复他,只要他能变成一个优秀的人,父亲就会回来。母亲从未怨恨父亲,结果却换来这样的结局......“为什么始终不明白呢?”
阙临彦摇了摇头,无奈道。“哼,父亲大人若没什么事,我还有很多公事要忙,就不送你了。”
阙御臣回到自己的椅子,继续闭眸休憩,完全不将阙临彦当作一回事。“你究竟想对小末怎么样?如果你继续下去,我会不惜一切将事实告之小末,到时候,我不认为你可以伤害她!”
阙临彦亦不是省油的灯,年轻时的锐气不比阙御臣弱。“好呀,那就试试看好了......我看看是要她做我的情妇,还是妻子,总之,她这辈子是逃不开阙御臣这三个字了。”
阙御臣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挑衅道。“你......你......”这个兔崽子怎么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阙临彦的心脏不太好,此刻被阙御臣激得心脏骤痛,呼吸困难。阙御臣见状,漆黑得眸子闪过一丝担忧,但在人没发觉前便已经一闪而过,他拿起电话,“会议开始了吗?叫人送董事长回家。”
语调平静得无一丝波澜。阙临彦已经支撑不住,扶着沙发,缓慢的坐了下来。阙御臣理了理自己的西装外套,没看自己的父亲一眼,径直步出了总裁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