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察觉到，今日之事，应也是三婶告知祖母的吧。”
姜妗不紧不慢活动了下脖颈，将目光放在孟芷柔身上。被盯住了的孟芷柔不觉吞了吞口水，藏在袖中的手不觉握的更紧了些，嘴角依旧挂着一副无事发生的笑意，“妗儿怎会问出这种话，老太太也是不愿……”“不愿让我受到伤害吗？”
姜妗冷笑着接过她的话，目光凝视在姜素声身上，知晓今日在府门外发生了什么的人，只有她了。姜素声本还在心里想着，等过了今日，定会让姜妗好看，措不及防一抬头，和姜妗的目光撞在一起，被姜妗眸中的寒意吓了一跳。其余几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姜素声身上，令她不觉吞了吞口水，“妗儿姐姐，我今日回来后实在是太害怕了，正好祖母有事让我过去一趟，祖母瞧出我眸中惧意，我也不好欺瞒祖母，就将见到的画面如实说出。”
姜素声说着，就轻咬嘴唇，略带胆怯的瞧向姜妗的方向，“妗儿姐姐不会怪我的吧。”
闻言，姜妗彻底站直了身子，“这么说来，素声妹妹也觉得，事情是我做的。”
姜素声下意识想点头，好在孟芷柔轻咳一声，让她回过神，连忙将到了嘴边的话拐了个弯，“此事都还只是流言，我相信祖母定会还妗儿姐姐一个公道！”
话音落下，姜素声就一脸乖巧的站在姜老夫人身侧。“妗儿，你方才去了何处。”
姜老夫人慈爱的拍了拍姜素声的手，但抬头说出口的话却带着几分不悦。“回祖母的话，妗儿出府去了。”
姜妗并没有否认，一时间倒是让姜老夫人不知该作何反应。姜老夫人眉间微蹙，眸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你怎么敢在这种时候出去的，若是被人发现，你又该作何解释。”
姜妗冷笑出声，“祖母最关心的果然还是姜府的名声，外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妗儿又刚从府外回来，祖母还真是不怕我出事。”
尽管姜妗早就清楚结果，但当着众人的面，姜妗也想要看看姜老夫人究竟会维持体面，还是会实话实说。果然，姜老夫人眯起双眼并未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