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仅能吃能喝,甚至还专门下床去了一趟问戈戎要来的院子那处。这将军府没见他办公的地方,但是不代表戈戎没有事做。宋知竹试探着男人的底线,故意在他桌上拿了一张带了笔迹的草纸放在袖子里。这两日朝中实在是不太平,先是将军府迎亲出事,再又是太傅府深夜遭劫。关键是,别的都没拿,偏偏废了那太傅嫡子,让他成了太监。这可不是小事,背地里大家嘲笑的声音有多大,表面上要求陛下处罚就有多激烈。尤其是那些家中本就子嗣单薄的,更是害怕这要是什么时候到自己了,这可怎么办啊!反倒是受害人戈戎和太傅,两个一个比一个冷静,就像是这事根本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般。只是太傅暗地里不知道咬碎了几口牙!表面上却还是要装作大度的接纳周围这些心怀鬼胎的安慰。“哎,太傅大人真是天妒英才啊,令郎最近可还好?我本是也认识一代名医的,但是听说令郎的.........这恐怕是、难以为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