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凤大小姐的忠告。”
李司长诚挚地道谢,他可以预见得到,把这方由生交到圣上的手上,对于他的政绩是有帮助的。“但,很抱歉,行刺大小姐您的凶手到现在我们都还没有眉目。实在是因为那钢弹要想做为暗器进行投射,难度实在是太大,下官还让大内侍卫试了试,无一人可以做到穿透铁甲。”
李司长说着看了战王殿下一眼,按战王殿下的功力,应该是可以做到的。可战王殿下对凤大小姐,咳,所以,绝对不可能会是战王殿下,那么,这剩下的凶手,就很难让人查探到了。凤天澜摆了摆手,她早已经知道凶手是谁。只不过是没有掌握到傅言乐的证据罢了。而且,她更为好奇的是,这傅言乐究竟是凭借什么样的武器,将她的敌手一一不动声色地剪除的。前世傅言乐就击杀过好几名高官,那些高官身边都是有顶尖的暗卫护着的,傅言乐仅仅凭着她一个人,就将那些高官一一杀掉,这就很难让人接受了。“无碍事。凶手既然要动手,必不会让人逮着把柄,况且,如今能查到转宁阁的头上,还多亏了李司长慧眼如钜。如若不然,这个叛国者又怎么浮出水面呢。”
李司长有些惭愧,他这一次破案,还多亏了凤大小姐,要不是凤大小姐让他多注意转宁阁,恐怕到现在他都还是一头雾水,连个头绪都摸不着。“大小姐言重了。您放心,下官定会全力追查到凶手,给您一个交待。另外,烟花坊的爆炸事情,我这里已经有了些眉目,事发当时,有人瞧见过一名瘦小男子在烟花坊出现过,只要找到这名瘦小男子,再对比他的脚印,应该就能证实烟花坊的爆炸,是人为的。”
他让手底下的人在受灾的百姓里挨个询问了一遍,其中有两间是挨在烟花坊的旁边,受灾也是最为严重的,这两间的主人是两名男子,他们的亲人在这次事情上失去了性命,所以,在他查问烟花坊附近可有出现可疑的人,他们俩无比的配合。这一配合,就让他们发现了一个端倪,那天晚上,那名瘦小男子在烟花坊兜转了一大圈才出来,他一出来,烟花坊就跟着出事,这要是没问题,巡防司的人都要不信了。可是,那瘦小男子的画像,实在是无法确定,这对破案出现了一丝的难度。瘦小男子?凤天澜捂了捂下巴,她快速地在怀疑的对象上一一扫过,傅言乐的人在她所知里,没有瘦小的男子,基本上傅言乐用的都长得比较好,大概是因为傅言乐是个喜欢看人外表的一个人。那么,没有傅言乐的人,会不会是萧立轩的人呢?毕竟这一件事受益最多的人,就是萧立轩,想要站在凤家的肩膀上,拖凤家下水就十分必要。等等,她还真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此人叫水猴子,她跟萧立轩在一起的时候,与这个水猴子有过一面之缘,依稀记得,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小偷,盗东西的速度是最快的,就是因为这一点,萧立轩把破例把水猴子收成了他的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瘦小男子,曾经在烟花坊做过一段时间的小工,后来因为其家里的缘故,辞了工。而今想来,他很可疑,哦对,他住在猫耳巷,李司长不妨前去查一查是否有这么一个人。”
“多谢。那下官先行离开,请战王殿下恕下官无法再作陪。”
猫耳巷人口混杂,想要找到瘦小男子,不是一件小事。他要抓紧时间去了,否则去晚了,人就跑了。萧衍点了五名玄铁卫交给了李司长,助他前去抓人。巡防府的人手原本就不足,如今大灾尚未平息,那里更需要有人前去支援,李司长也不客气,他向萧衍道了一声谢,人就急急忙忙地跑了。“我凤家,还真是一块香饽饽,什么人都要前来咬上一口。”
凤天渝有点动怒了,从他回来至今,凤家的风波一波连着一波的展开,先是澜澜,后是烟花坊,这后头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手,在暗地下搅动着这一切一样。凤天澜只是冲着凤天渝淡然一笑,可不就是么,什么人都要前来咬上一口,就算咬不到,也想要站在凤家的肩膀上成功上位。“与其被动被人拉入泥潭,不如主动出击,用他们最在意的,让他们上钩。”
战王殿下轻轻抚了一下凤天澜的额间,替她出了个主意。这丫头整个愁眉苦脸的,也是时候让她振奋一下精神了。凤家虽然也没有多少子弟在朝为官,但皇兄是一直记得凤家满门忠烈的,所以,赚钱的产业都愿意将给凤家来做,并且,凤家做得的确是好,单单就是烟花坊出事,皇兄都没有迁怒到凤家,只罚了凤家的几箱金银,这与没罚一点区别也没有。凤家,有皇兄做靠山,做其他的事不就事半功倍了么?用凤家的主动攻击,打乱敌人的全盘计划,而这,才是凤天澜目前最该做的。“主动出击。”
凤天渝和凤天澜同时开口,对啊,他们怎么没有想到,与其被动受人家挖坑,他们也可以反击。凤天澜沉吟了两声,她看了萧衍一眼,发现萧衍正盯着她淡淡地微笑,这让凤天澜小脸一红,将头扭到了另一边去,这位战王殿下,初见他时不是风华绝代么?这样的人物,能别对她痴痴地笑么?那太犯傻了。“那就用这一次烟花坊事件着手吧。无论是谁在对凤家下手脚,势必那人都会留下一些证据在现场,只要找到水猴子,一切的计划就可以开始着手布置了。”
凤天澜冷哼了两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抓到了水猴子,就算没有证据指控萧立轩,但他们不是最为擅长制造证据么,这一次,必要断掉萧立轩的右臂之力,傅家。凤天渝点头,表示全力支持凤天澜的这个决定。这别人的手都伸到他们凤家的地盘上了,他们要是不让别人知道什么叫做痛,那岂不是非是待客之道了吗?李司长带着人前去抓水猴子的时候,水猴子刚跟人赌了一把输了不少,让他直吐了几声晦气,然后径直往家里赶。烟花坊的事情,没有人知道是他做的,更加没有人会怀疑到他的身上来,他不免觉得主人有点多虑了,一把火烟花坊三间都烧了个精光,还能留下什么证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