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随后小云遮将害蛊下给三个死者,受不住害蛊制造的巨大恐惧死者被吓到就会跑,可他们不知道他们已经在幻觉之中,所看见的一切皆不真实。在他们死后,害蛊还在体内可宿主已死,蛊虫活不了几日便会爬出宿主体内死亡。宋九安语气严厉:“你给死者用的蛊,给我们用的迷药,你既不想伤害旁人又究竟为何要杀他们四人?”
兰池不懂:“我打听过韩之初的同窗,他们都说你是韩之初唯一的亲人,韩之初甚至说他高中以后就娶你为妻,你为何连他也要杀害,还搞个纸人杀人来混淆视听。”
“我一个弱女子,不这样如何能杀了他们,”小云遮狠狠咬着牙,恨不得现在能一口咬死吴钰:“就差吴钰,就差他一人,你们为何不让我杀了他,为何要阻止我。”
宋九安道:“无论你有何等冤情都不能寻私仇,你可到大理寺言明,大理寺定会秉公办理,你连杀三人,其中孙仵作六旬已过本该在儿孙身边颐养天年,你可想过他的家人又会如何痛苦。”
宋九安说这话时,谭安若觉得大理少卿一职他当之无愧。小云遮没回答他,被押进了大理寺地牢。芳霏楼老板还来大理寺闹事儿,得知小云遮杀人以后一溜烟就跑了,生怕连累她。“宋大人说,你还是什么也不说?”
地牢里,谭安若站在小云遮面前:“吴钰现在还在大理寺,你若有冤屈就得将真相告诉我们,吴钰才能接受他应有的惩罚。”
小云遮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恐怖的话:“无所谓,他中了蛊,只要他醒来就会看见最恐怖的东西,最后他要么死要么疯!”
无论哪一种,她都算报仇了。谭安若不得已给她泼了盆冷水:“宋大人已经找了人,替吴钰将蛊解了,你若再不说,吴钰就会被无罪释放。”
“不可能!”
小云遮激动上前:“他现在的一切都是罪有应得,你们不能这样。”
“那你就得告诉我们,他究竟有何罪,”谭安若道,“与其让他在幻觉之中死亡,不如让他清醒面对自己犯下的罪。”
“你能保证他会获罪吗?”
“我能。”
她相信宋九安和大理寺的众人。哪怕她与他们相处才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