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晚上的月色很朦胧,月色撩人,却也寂寥。萧子毓看着夜蓝站在院子里,心中一片疑惑,她走了过去,温声问道:“夜蓝,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孤独地站在这里?”
夜蓝抬起头来,目光迷离,她手中捧着一个玉佩,显得若有所思。夜蓝深深地吸了口气,缓缓地说道:“子毓,你要不要听一个故事。曾几何时,我遇到了一个男人,他名叫云奚。他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有着迷人的魅力。我觉得他就是我的命中注定。”
“然而,命运却和我开了一个恶作剧的玩笑。我们的爱情之路并不平坦。他来自一个贵族家庭,而我却是一个身份低下的普通女子。我们遭遇了他家族的反对,境遇的改变,所有的一切都让我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
夜蓝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然而,我们并没有放弃。我们在逆境中相互支持,携手共度。我忘记了他的背景,只看到了他真挚的爱和他为我做的一切。我相信,爱情能够战胜一切。”
“然而,命运却再一次对我们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他突然得了一种无法治愈的疾病。我寻遍名医也没有办法为他治病。我们变得无力,恐惧充斥着我们的心头。我不禁问自己,为什么命运如此不公?为什么这些要由我们承受?为什么我们无法得到幸福?”
夜蓝泪水夺眶而出,她握紧了手中的玉佩。她继续说道:“最后,我们决定放手。我知道,这是为了他好,为了我们两个人的幸福。虽然分离是痛苦的,但我相信,时间会冲淡一切。我希望他能够找到一个更好的人,一个能够给他幸福的人。”
夜蓝的声音渐渐变得低沉,她轻轻地抚摩着玉佩。她最后说道:“这个玉佩是他送给我的,它代表着他去世前对我的承诺。每当我感到孤独和痛苦时,我就抓紧它,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安慰。”
萧子毓默默地听完了夜蓝的故事,她感受到了夜蓝心中的痛苦和失落。她伸出手,温柔地握住夜蓝的手,轻声说道:“夜蓝,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你不再孤独,因为你有我。”
夜蓝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萧子毓,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知道,即使过去的爱情故事辗转悲喜,她还是可以拥有友情的幸福的。夜蓝静坐在窗前,望着皎洁的月光,心中浮现出与那位东阳国男子相遇的日子。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午后,她正在宫中的花园中漫步。忽然,一阵清风掠过,带来了一缕花香。她抬起头,只见一个身穿白衣,俊美无双的男子从花丛中走了出来。那男子名为云奚,是东阳国的一位贵族子弟。他英俊潇洒,举止间流露出一股从容不迫的气质,让夜蓝心动不已。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织,瞬间便有了一种奇妙的默契。云奚向夜蓝走近,柔声道:“姑娘,初见倾心,可否与我共赴一次赏花之约?”
夜蓝微微一笑,轻声回答:“贵客初至,自当奉陪。”
从那天起,夜蓝与萧子毓的相见便成了常态。他们相伴赏花、吟诗作画,互相陶醉于这片花海之中。而夜蓝也逐渐认识到了云奚的深处,他温柔宽厚,心思细腻,是个懂得珍惜爱情的人。渐渐地,夜蓝与萧子毓的心趋近,相互间的牵挂越发深重。他们的爱情犹如花开的绮丽,充满了甜蜜与温暖。但是,东阳国的贵族家族并不认可他们的交往,以勾结才能的利益为重。面对逆境,夜蓝和云奚并肩而立,坚守初心。他们不惧压力,为了爱情的来之不易,决定共同努力,打破世俗的桎梏。云奚以才情而被国君看中,成为了东阳国的一位要员。他深知,只有为国家贡献自己的才能,才能换得东阳国家族的认可。而夜蓝则在宫外学医,替人医治看病,给人解蛊甚至制蛊。如此过了几年,夜蓝和云奚的努力逐渐得到了回报。东阳国的贵族家族渐渐接纳了他们的交往,对他们的爱情也不再抱有偏见。夜蓝与云奚感激万分,他们相互依偎,发誓要一直守护这份珍贵的感情。终于有一天,夜蓝侍立在殿前,抬起头,只见一个身穿龙袍的男子,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她。那是东阳国的国君。他微笑道:“夜蓝,云奚为国家立下了赫赫战功,我已下旨将他封为王爵。尔今之日,你们的爱情已获东阳认可,可共续佳话。”
夜蓝激动得泪如泉涌,她行礼感谢国君的恩宠。她感到,荆棘的道路上他们一直相互支撑,终于走到了如此辉煌的时刻。夜蓝与云奚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走在一起,相伴相守。可是就在这时,云奚却得了无法医治的病,他们遍寻天下名医而不得,最后不得不看着云奚死去,夜蓝心痛的无法呼吸,最后一个人回到了南阳,找到了一个偏远的山林,在那里养蛊学医,就这样夜蓝过完了五年。“这五年,我无时不刻都在思念他,我不明白为什么老天不放过我们,我知道东阳和南阳一直不和睦,他的身份又摆在那里,我们好不容易得到东阳皇帝的认可,为什么到头来还是这种结局。”
夜蓝楚楚动人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萧子毓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关系的夜蓝,我相信他在另一个世界也在同意思念着你。人生充满了遗憾,可是我们依然要继续生活。”
夜蓝点了点头,心里却依旧充满了悲伤,从前的美好时光在她眼前浮光掠影一般闪过,她和云奚的点点滴滴像刀子一样刻痛了她的心。萧子毓不曾想居然这个时候知道了夜蓝的秘密,她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夜蓝,只能默默地站在她身边。突然萧子毓想到了什么,于是连忙问夜蓝:“你说那个人是东阳的贵族?”
夜蓝擦了擦眼泪:“是的,东阳的世家大族。”
萧子毓沉思了一会,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