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周期……第四周期…………终于到了最后一个周期了,而且是最关键的时刻,衔接着接下来的易筋阶段,只要挺过来了,易筋就轻而易举了。但是现在褚楼兰的状况却不乐观,她全身都泛着鲜血,染红了整个池水,脸上苍白如一片蜡纸,嘴唇早已被咬破,嘴角还流着一道醒目的鲜血。事到如今,已别无选择。褚心兰痛心的提醒道:“楼兰,接下来就是最后一个周期,也最为关键……”“别……说了,继续吧。”
褚楼兰已经几乎后继无力了,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截了当的说着。褚心兰咬咬牙,动作利索,将手边上的药草尽数投放到池中。一时之间,整个水池的上空云雾蒸腾,池中血红色的泉水也慢慢被乳白色替代。“啊……”突然,褚楼兰仰天长啸出声,终于爆发出来了,想必已经痛到极致,她再也忍不住。“噗呀……”水池周围的鸟儿因为受到惊吓,一下子从树丛飞出,黑压压的一大片。再看看褚楼兰,此时的情况非常糟糕。只见她紧拽拳头,盘着的双腿因为疼痛已经散开,颈部乃至两条纤细的胳膊布满青筋,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陵一般大,而且眼珠子布满了血丝。“啪……啪……”突然,从水池中传来泉水被击打的声音。褚心兰透过浓浓的雾气,定睛一看,吓了一跳。原来是褚楼兰像发疯了似的使劲的捶打着水面,浪花一个接着一个。“楼兰,楼兰……”褚心兰着急的冲褚楼兰大喊,可是褚楼兰却罔若未闻,一直拼命的拍打着泉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不会这样的,这该怎么办?”
褚心兰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水池边上乱转。按道理来讲,正常的洗骨易筋不会出现像褚楼兰这样的情况的,她不仅脾气变得暴躁,甚至听不进别人说什么,而且好像她所承受的痛苦超乎常人。“怎么办怎么办?”
褚心兰暗暗着急,都快失去思考能力了。可是,最要命的是,现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她下不去,褚楼兰也不能上来。如果褚楼兰此时受到惊扰的话必定会爆体而亡的。就在褚心兰不知所措的时候,她隐约听到后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听动静,好像有不少的人,这让她立刻警惕了起来。忽然,褚心兰听到有人在说:“那边有人,快!”
虽然褚心兰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直觉是冲着她来的,可是褚楼兰现在正处在关键时刻,决不能让任何人靠近半步,于是褚心兰快步离开将对方引向水池的相反方向。“在那!”
不一会,一群黑衣人就追上来褚心兰。“没错,就是她,动手!”
为首的男子认出褚心兰,对着一众黑衣人下达命令。“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褚心兰冷冷的问道。褚心兰想不明白,从未与人结过怨,到底是什么人找她麻烦。“哼,那你得去问问你爹了,不过估计你也没机会问了。”
黑衣人冷哼起来,话音刚落,一起差不多有十个人就开始向褚心兰攻来。褚心兰瞬间明白,肯定是周开泰因矿业的事报复来了,没有想太多,她直接拔出挂在身侧的佩剑迎了上去。她本身志不在武道上,修为平平,加上对方人数过多,才交手不到十招,褚心兰就落了下风。见褚心兰落了下风,黑衣人手中的动作不但没减慢剑势反而变得更加凌厉,看样子,褚心兰有一场死战了。褚心兰拼命的使出绝学,奈何人多,不一会,她的剑招就出现了空缺。一个黑衣人抓住空缺,长剑直冲褚心兰刺来,褚心兰认定是躲不过了,只能拼了命的用剑去格挡。就在长剑离褚心兰只有一公分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一把长剑挑去黑衣人的剑。另一个黑衣人挡在了褚心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