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照片,也是我喜欢的第一个女孩,只遗憾的是,她在那一年被人贩子拐卖了。”
虽然言昆没有穿金戴银,臭显摆他是有钱人,但从言昆的言谈举止就可看出,他的家庭应该是极有文化涵养的,这更使桑落疑惑,对应下来言昆照片里的人,极有可能是桑落的母亲。将照片递还给言昆,整理着逻辑的桑落,眉心皱死,面容严肃,食指互相扣动着指甲,空洞的眼神落在烟雾缭绕的茶杯上方,喃喃的问道:“所以你是为了照片里的人来找我?,,认定桑落和他寻找的人息息相关的言昆,不解桑落说话是漠然的态度,仿佛正在说与她无关的人,言昆的眼里多了些不满,但都被他隐藏的很好,就是陆寒琛在场也看不出来承认的点了点头,径直端起茶杯品茗的言昆,看向桑落的视线变得模糊,但是并不影响他观察桑落的一言一行,若不是声音性格,以及长相都如出一撤,言昆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那么很遗憾的告诉你,照片里的人是我从未见过面的母亲,但是她早已在二十多年前就已去世,你来得太晚了。”
忍住心疼奔腾到鼻腔和眼眶的酸涩感,桑落冷然说道明明每一件都是极其残忍的事情,桑落却能如此冷静的说出来,只能说要不桑落冷血无情,要么就是善于隐藏真实情绪,深受打击的言昆,双腿瘫软的扶着座椅,颤声说道:“都怪我,没有早点找到你们,害你们吃了苦。”
说着,情绪激动的言昆,将手搭在桑落的肩头,就欲将桑落搂进怀里安抚,不料桑落侧身躲过,眼里泄露出的悲伤和责备,使得言昆感到心脏都在颤抖,想起坊间传言桑落的小说是真实事件改变,言昆的眸色一凝。“你的母亲安葬在哪里,小说里的故事都是你们的亲身经历对不对,是谁敢如此欺辱你们,告诉我?”紧握拳头的言昆,浑身瞬间激暴出的戾气,与先前的彬彬有礼形成鲜明的对比,给桑落带来侧目而视。从她的母亲开始,仿佛老天爷早已给她们母女三人安排好了戏剧化的人生,令人感到悲戚的故事,却最终汇聚成一个完整的真相,呈现在桑落眼前,似乎就为了增加桑落的仇恨值,磨练她仍存心慈手软的意志。看着气急败坏的言昆,桑落竟有了想笑的冲动,世间竟还有如此纯粹的感情,能支撑一个人在人山人海中搜寻另一个人三十几年,桑落眼眸幽深的看着言昆,劝解道:“我们都经历过了,你又何必来打扰,从哪来就回哪去吧。”
不管对方是出于什么原因,跑来寻找她的母亲,对于桑落来说,互不打扰。就已经是最好的模式,毕竟复仇的道路上掺杂太多的人,会使计划也变得复杂。从她的母亲开始,仿佛老天爷早已给她们母女三人安排好了戏剧化的人生,令人感到悲戚的故事,却最终汇聚成一个完整的真相,呈现在桑落眼前,似乎就为了增加桑落的仇恨值,磨练她仍存心慈手软的意志。没想到在表明了身份,更表现出了关心后,桑落还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态度,几次三番想和桑落拉近关系的言昆感到些许的受伤,不放弃的请求道:“都怪我浪费了太多年的时间,寒儿,请给我个机会弥补你。”
深深皱眉的桑落,清淡的眉眼有了寒霜,感觉到言昆在对上她眼里的疏离后,变得落寞的神情,桑落还是产生了一丝心软,但还是在仅有的理智中,拒绝了言昆散发出来的好意。“如果你想去祭拜我的母亲,我可以给你一个地址,但去的时候要小心,我不想节外生枝,若你想要弥补我,大可不必,毕竟我已经是个成年人,无须谁对我负责,而其他的事,更是想都不要想。”
临走前,桑落说道。还欲站起身阻拦的言昆,深知物极必反的道理,也知道以桑落脾气和聪慧,如若他操之过急,反倒会将桑落推的更远,引起桑落的怀疑,得不偿失。“我知道我没资格说来弥补你,毕竟我只是认识你的母亲,知道你的外公外婆,与你并不算熟悉,你说得对,我还是先去祭拜一下你的母亲吧。”
似乎被悲惨的真相压垮,言昆挺直的脊背,有了佝偻的病态。在路过桑落,简单的储存了双方的联系方式,给予了言昆地址后,桑落准备率先离开,去收拾凌乱的心情时,言昆感伤的说道:“有机会,我带你去见见你的外公外婆,工老年纪大了,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
接连听到关于她母亲以及外公外婆的消息,桑落的内心是恍然的,也是不安的,因为她害怕自己会去奢求那份亲情的温暖,而此时的她,只需要硬心肠。可以用落荒而逃的桑落,脚步踉跄的逃离了会客厅,连和主编打声招呼的礼貌都忘记了,行走中声音缥缈的传来说道:“我没时间,也别告诉他们任何关于我的事情。”
在桑落离开没多久,神情落寞的言昆,瞬间改变了状态,整个人都精神抖擞起来,甚至嘴角的笑意都透着欣喜若狂,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机拨打电话说道:“连亲子鉴定都不用做了,我确定就是他们二老的外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