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为他鸣不平,且胆敢对许文森发出质疑的人。先前的怒火一下散去,化作了浅浅的温暖流淌入心间。许文森一向爱面子,被一个小辈这么质问,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我把他抚养长大,并且让他成为了一个优秀的人,难道不是在尽我的义务和责任?”
秦臻臻眼底毫无惧色,继续道:“这只是你对父亲这个角色最浅薄的认知,但凡你当初多留意墨沉一些,你就会发现墨沉生病了。当初你要是多关心他一些,你就会发现他不是要跟你对抗,甚至你在送他走时多留意他一下,你就会发现他那个时候已经中了魔鬼花的毒。”
秦臻臻的几个反问,撕下了许文森试图保留的脸面。将他的失职与偏心暴露在了所有人面前。许文森被她那双明亮得迫人的眼眸逼得退了半步。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曾被他视作继承人的儿子,好半晌才出声道:“你什么时候中毒的?”
许墨沉不屑回答,连正眼都不给他。反而抓起秦臻臻的手,低柔询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我们边走边说。”
“好。”
秦臻臻对许文森说那些话不是想要一个回应,或者想要他的忏悔,只是想让他看到这个事实。不要总是把错怪在许墨沉身上。“秦臻臻,你不能走!”
许振珩见药喂下去后,他妈的脸色并没有好转,立刻出声拦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