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解释。“奶奶好像要醒了，但又醒不过来。”
院长快步走到病床前，为老太太诊断。可检查了一番，却没查出原因。“费蒙医生，你来看看。”
费蒙立刻上前，用自己的方式为老太太检查。可还是一无所获。许墨沉见两人都不说话，俊脸瞬间阴沉。“都查不出原因？”
院长战术性地推了一下眼镜，“确实有点棘手，怀疑可能跟药物的副作用有关。”
“院长，我奶奶体内的药物成分已经解析出来了。”
秦臻臻把药物成分告诉了他。院长听后，神情也随之凝重起来。“如果是这个药物就有点棘手，它虽然是限制了供应，可这个药本身的药用渠道就很多。京都有上千家药店都涉及这款要的流通，要查出是谁带进来的，很难。”
秦臻臻却不这么认为，“您说的对，但能搞到药又能把药送到奶奶病房的人，却不多。我们可以从进出奶奶病房的人下手。”
院长被她一语点醒，“这个思路倒是可以试试。”
两人这边达成一致，费蒙那边却拧紧了眉。“秦，老夫人这个状态怕是会不好。老夫人本身头部有伤，长期保持这个状态对她来说不是好事。而且你看她现在眼皮抽动很快，显然是想要醒来却又无法醒来。我怀疑，她可能是被某种心理幻境困住了。”
许墨沉俊脸轻敛，暗黑的狭眸迸发出一抹锐芒。“可以说得再具体点吗？”
费蒙耿直接话，“之前你们不是怀疑老夫人是被人害的吗？老夫人现在的状态就像是重回了她受伤的那个晚上，而且被困住了。”
许墨沉的俊脸透出了几分冷厉，他沁薄的唇线紧紧绷起。“要怎么才能唤醒？”
费蒙思考着摸了摸下巴，“可以试试刺激她，比如问话，或者是跟她说一些她在意的事。”
片刻后，许墨沉来到病床边，低声询问。“奶奶，你是不是看到了害你的人？”
他的话一落，其他几人齐齐看向老太太。几秒后，老太太垂放在身侧的手背绷了起来。费蒙大喜，催促道：“好像有用，继续！尽快把老夫人唤醒。”
许墨沉又往细了挖，“是家里的佣人吗？”
老太太的头轻微地晃了一下。许墨沉缩小范围，“是……周雯吗？”
老太太没反应，连带着绷紧的手背都松了下去。许墨沉眼神一深，又道：“许振珩。”
这次，老太太不仅手背绷起了，就连肩膀都开始颤抖。“奶奶！”
许墨沉怕她会跌下去，立刻伸手按住她。秦臻臻也赶紧按住另一边。这时，老太太突然睁开了眼，空洞的眼神里满是恐惧。“奶奶。”
秦臻臻赶紧又叫了她一声。老夫人下意识看向她那边，好几秒后，才认出是秦臻臻，混沌的意识这才开始清醒。她张嘴想叫臻臻，可不管她怎么张嘴，都发不出声。她惊慌地摸了摸脖子，又试图发声，结果还是不行。她赶紧伸手推了推许墨沉，然后指着自己的嗓子。许墨沉不忍告诉她中毒的事，低声安慰她。“别担心，这是暂时性的，等药效过去你就能说话了。”
老夫人不疑有他，放心地松了口气。院长和费蒙等人又给她检查了一下，确定没其他问题后，这才离开。但在离开前，院长单独跟秦臻臻使了个眼色。秦臻臻领悟，表示待会儿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