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都需要厂家来生产，只要仔细去查还是可以查的到。夏若曦和赵牧两人离开药厂，直接去了外包装的厂子。“我们没有给其他人生产过这种包装，我可以肯定。”
对方公司负责人十分肯定的说。他在这一行做了差不多二十年，不会为了一两次的订单去毁坏自己的声誉。见对方如此肯定，赵牧也没有怀疑。如果他们的药卖的顺利，和对方也算是长期的合作伙伴。的确是没有必要为了几个钱伤害这种合作关系。赵牧回去后去找了林杰。“有人用维生素生产假药?”林杰一直在盯着弟弟，根本没有关注赵牧的药。之前一段时间他听说卖的不错，以为不会出事。“对，就是有人这么做。我想你能不能帮我查查，有谁突然买入了制造维生素的原料。”
赵牧认识的原料供应商，最熟悉的就是林杰了。“这个没问题，我马上去问。”
林杰打了几个电话，很快就有了消息。“一个海市叫张勇的人，前段时间买了不少的原料，都是用来制造维生素的，之前他没有买过。”
张勇?赵牧没有听说过，给林杰道谢之后，他回到了办公室。“我们查过了，那些药店是我们这边送的货，送货的人是同一个，大师兄已经去问那个送货人了。”
赵牧没有怎么在乎这个消息，他马上给老刘打了电话，询问张勇的事。“张勇的厂子不大，他之前不生产维生素。我听说他赌钱，赔了不少，都要破产了，怎么还在做?”老刘闻言，十分疑惑。破产?赌钱?赵牧心中一凛，根据他多年的经验，这样的人最好攻破。只要给对方一点钱，他什么都敢做。“怎么?张勇是谁?”徐光和陈大有听赵牧提到这个名字，格外留意。他们合作的药厂老板还真没有叫张勇的。“不出意外的话，张勇就是生产假药的人，不过我还要去看看。”
赵牧心中有了猜测，只等见到本人确认。“我们一起去，我到是要看看那个张勇是谁。”
敢用维生素代替赵牧的药，这胆子还有那以假乱真的手段都不简单。“可是赵牧，就算是对方可以生产假药，那要怎么卖到我们指定的那些药店呢?”夏若曦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制药不难，关键是如果以假乱真的卖出去。除非那些药店故意进假货，不然他们应该不会随便和一个陌生人交易。谁都知道这种药只有赵牧能做，其他人如果和药店联系，马上穿帮。但关键是那些药店真的以为自己卖的是真药。“那个送货的人。”
赵牧忽然想到，陈大有买的药是同一个送货人送的。如果对方故意把真药换成假药，药店自然不可能发觉不对。毕竟送货人是赵牧这边的人。如果真如此，那药厂那边就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送货人。“他有这么大的胆子?”徐光反问，这可是犯法的事情。而且赵牧肯定会发现，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应该说是他们才对，我猜可能不只是一个人。”
送货当然赚不了多少钱，如果有人给大笔的钱，送货人不会心动吗?赵牧对他们没有信心，只要利益够大，总是会有人铤而走险。既然已经猜到了背后的人，那只等他们去验证。赵牧和陈大有他们一起悄悄开车去了张勇的制药厂附近。担心被人跟踪，中途还绕了路换了车子。“张勇的厂子就在那边。”
徐光指着不远处的厂房。“这里远离市区，的确是偷偷生产的好地方。”
赵牧望着灯火通明的厂房低声说道。“现在说不定还在加班生产呢。”
徐光冷笑。赵牧提到张勇之后，他就让人去调查这个人。和老刘说的没有什么两样。张勇本来有个制药厂，收益还不错。可惜他喜欢赌钱，结果破产，不过听他的朋友说，张勇已经还完了欠款。他的工厂又在重新开工，说的是帮被的公司生产药物。具体是什么，张勇不肯说。所有的证据结合在一起，张勇十有八九真的是制造假药的人。“不过他的破产了，哪里来的钱买原料，哪里有的钱支付工人的工资。”
夏若曦好奇的问，像张勇这样的人，信用差不多已经破产。根本不可能有人会借钱给他，毕竟一个赌鬼，哪里还有信用可言。你前脚借钱给他，后脚对方可能就拿去赌钱了。“所以说张勇不过就是个做事的人，幕后另外有人。”
赵牧冷笑几声，简单想想就知道，不是国粹堂就是健康药厂。“你是说……”夏若曦马上明白过来，他们没有被对方的算计打倒，反而大赚特赚。肯定让健康药厂和国粹堂不满，对方出钱让人找麻烦，的确很有可能。“不过他们到底有没有赚到钱?”陈大有好奇，毕竟药店拿货都是和赵牧公司交易。而不是和送货人交易，就算是幕后人搞定了送货的人。钱也到不了他手里，因为钱都到了赵牧这边。“别忘了我们出货的时候可是真药，那些药去了哪里?”赵牧提醒陈大有，他们合作的药店都是一些开了有些年头的店。不是什么药店都能买到他们的药。假药给了大药店之后，真药他们还可以反手卖掉，用维生素的成本去赚治疗阿尔兹海默症的钱。这才是真正赚翻了，比赵牧赚到的更多。不知道是谁想出的这个办法，如果没有被发现，的确是个好买卖。对大型的药店来说却是个大坑，毕竟花买的却是假药。“我们怎么办?就在这里盯着?”陈大有越想越是生气，很想冲过去抓住张勇痛揍一顿。他当然知道这么做是错的，但这人太坑人了。赵牧甚至不知道张勇是谁，对方却是可着劲的从赵牧身上薅羊毛。“先等等，他们好像在出货。”
赵牧用望远镜看过去。发现开过来几辆车，工人也在忙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