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说游针法,这真是太神奇了,要是能普及开,该是多大的福音啊!陆校长,赵神医啥时候去学校讲课,你给我发个信息,我也去听!”
陆德光觉得老脸火辣辣的,只能一路嗯嗯啊啊的敷衍。临近门,林深再次介绍:“跟你们同病房的是佳佳服饰陈总的妻子,几天前脑溢血,差点没命,也是赵神医救回来的。他还开了两个疗程的药,这药也真是神了!陈夫人才吃几天,现在已经能坐起来,还能说话。我真的是从来没见过康复得那么好的卒中患者。陆校长,您别担心,有赵神医在,老夫人一定能恢复得很好。”
陆德光闷闷进了屋,一眼就看见坐在床上看杂志的唐锦秋。李婶坐在她旁边,端着药碗:“小姐,该吃药了。”
“嗯!”
唐锦秋手脚还是不太麻利,嘴巴也有点歪,她在李婶的帮助下吃了药,然后躺下开始睡觉。陆德光犹豫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母亲床边。接下来一个周,他请了假,一直守在医院。赵牧好像也真的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走了就没出现,别说是客座教授,就连寻常的诊费都没来要。霍立仁倒是来了几次,都是劝他去找赵牧拿药的,陆德光嘴巴比铁锹还硬,死活就是不肯张开向赵牧低头。但他每天都在观察唐锦秋。他们刚进来的时候唐锦秋喝药还要人帮忙,到第三天的时候,她就已经能自己喝药吃饭了,到第一个周的时候,她直接在李婶的搀扶下下了地。而跟她对比,陆母仅仅是保住了命,情况没有半点好转。陆德光倒也不是没有做过其他的努力,他偷偷咨询了好几个业内朋友,大家都一致告诉他,像陆母这种情况,能保住命已经是万幸了。即使是做康复,也不可能再恢复行走和说话的能力,最多也就是靠人坐在轮椅上活动一下。大家话里话外也就一个意思,活着受罪,而且还会成为家里人的累赘。陆德光犹豫了又犹豫,最后还是咬着牙,要了赵牧家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