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他们的房间后郴玲看着经品生,经品生说:“你看我做什么?我只有这些衣服。”
郴玲撅着嘴巴说:“我倒是还有一套衣服,可是......”经品生说:“你有衣服还穿我的?”
郴玲委屈地叫道:“可那是一套女装,那是我买给我姐姐的衣服。你真的以为我想穿你的衣服啊?臭不垃圾的!”
经品生一听突然有了个坏主意,他说:“诶,没准你穿女装合适哦,来嘛,穿上试试。你不是说你今天还穿了婚纱吗?”
郴玲骂道:“你混蛋,我那是工作!”
经品生说:“可我们现在也是工作啊?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郴玲一时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经品生在厕所门口敲了敲门问道:“好了吗?”厕所里面传来郴玲的声音:“还没有,你不要进来啊!”
经品生说:“你都闩上门了我怎么进来啊?”
厕所里面的郴玲说:“哎呀,我拉不上!”
经品生问道:“什么拉不上?要帮忙吗?”
门突然打开了,郴玲说:“你快进来帮我把后面的拉链拉一下。”
经品生进来轻轻地将拉链拉了上去,郴玲说:“看什么,快出去,我还要梳头发呢,烦死了,头发还没干就要梳辫子。”
经品生说:“我倒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不用梳辫子。”
郴玲问道:“切,吹牛,你能有什么办法?”
经品生转身出去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根发簪,郴玲看到他拿着发簪进来问道:“你怎么有这个东西?”
经品生说:“给女朋友买的,我女朋友特别喜欢发簪,我昨天在市场门口看见有人在卖这东西就买下了。”
郴玲说:“哦,你女朋友的,你送给我是怎么回事?”
经品生说:“谁说送你了?借你用一下而已。”
郴玲冲着他做了个鬼脸说:“小气鬼,连个发簪都舍不得。诶,我不知道怎么盘,你帮帮我。”
经品生说:“你出来坐在床上,我帮你盘!”
郴玲问道:“你真会盘啊?”
经品生将郴玲拉到床上坐下,然后拿起梳子将他的长发梳通后扎了一个马尾,然后将发簪插在马尾的前面,将郴玲的长发分成两股,两股发束分别用相对的方向围绕着发簪盘了起来发最后尾塞进了发髻里面。郴玲看他盘好后赶紧跑到厕所里的镜子前端详起来说:“诶,盘得真好,你是不是学过?”
经品生看着那双明晃晃的白腿说:“在老家的时候在发廊干过几个月时间,我和我女朋友就是在那里认识的。”
郴玲说:“哦,你不是去学理发的吧?到发廊骗人家小姑娘的吧。不然怎么才呆了几个月就不干呢?”
经品生说:“这都被你发现了?”
郴玲问道:“诶,发廊是什么样的?”
经品生说:“发廊就是发廊呗,怎么?你别告诉我你从来没进过发廊啊!”
郴玲摇摇头说:“我这辈子最怕剪刀,所以我没进过。”
经品生疑惑地看着他然后问道:“你怕剪刀?为什么?”
郴玲说:“我要是不怕剪刀我怎么会留这么长的头发?笨蛋!”
经品生惊讶地看着郴玲问:“啊?你,你怕剪刀?这世界上居然还有人怕剪刀,诶,你为什么会怕剪刀啊?难道你小时候被剪刀伤害过吗?”
郴玲点点头说:“小时候,大概四岁的时候去理发店理发,我的耳朵被理发师剪了,当时流了好多血,你看就剪在这里,从此我看到剪刀就躲得远远的,所以我从来没去过发廊,你现在懂了吧,笨蛋!”
不知为什么经品生被郴玲骂笨蛋不但不生气好像觉得还蛮受用的。这时老板在外面敲门说:“你们两个准备好了没有?”
经品生说:”哦,老板,马上就好,郴玲在上厕所呢!他打算多吃点。”
气得郴玲朝经品生挥了挥拳头。
经品生打开门朝李言秋点了点头,李言秋站在门口看着他说:“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你们两个大男人换个衣服还这么啰嗦,叫他快点。”经品生朝厕所喊了声“郴玲,你吃饱了没有啊!”
郴玲打开门气哼哼地横了经品生一眼,李言秋看到郴玲这副模样后惊在原地,经品生连忙说:“老板,怎么样,这是我们给你的惊喜!人家的可盐可甜,我们这是可男可女。”
李言秋看着郴玲问道:“郴玲,你真的是男的?”
郴玲赶紧拿出身份证递给李言秋,李言秋拿着仔细看了半天才递给郴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