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是不相信，突然有一晚的记忆突兀地跳了出来，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情，他抿了抿唇。手指轻敲屏幕，他给凌贺发了：“谢了。”
凌贺虽然平常无所事事，可医术确实没得说，他能这么说，一定是有百分之60的把握。结合这些天林漾的反应，傅闻霁越发觉得有迹可循。可如果是真的，那么林漾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他去拿车的时间有点长，林漾裹紧了身上的羽绒服。现在是十二月底，但天异常地冷。“上车吧。”
“我来开车吧，你的伤还没好。”
傅闻霁却没答应：“上来，我好了。”
...是他要拿身体当儿戏的，她可管不了。林漾没做多想径直上了车，可上车后才感觉傅闻霁有些不对劲。他半天也不发动引擎，乌沉沉的眼睛就这么看着她。“怎么了？”
该不会还因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吧。她跟凌贺只不过是夸奖他的语气有些假，至于这样吗？“没什么。”
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傅闻霁就收回了目光，又恢复成了以前的模样。林漾觉得他今晚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回别墅的路程只要20分钟，堵车可能半小时，可今天傅闻霁足足开了45分钟，开得非常平稳匀速。问题是今天没堵车，路况好得很。林漾也没多想，只当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刚出车祸，现在可不得稳重些开车？林漾感到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