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了。这王年,其实席九擎也不是没有偿试过去寻找别的女人。想要让另一个女人填满枯寂的生活,可他悲哀的发现,身体好像失去了活力。面对别的女人,他连正常男人能做的事,都做不了。他又羞恼又气恨,医生也给不了他确切的解释。只说他可能工作太忙,身心太累,也有可能是焦虑造成的。可就在刚才,他强烈的感受到身体的胀痛。乔知夏竟然是他唯一的解药。可是,她刚才也说了,死也不让他碰。难道,他还要继续被这种痛苦折磨下去?席九擎拧紧了英挺的眉锋,打了一个电话给聂枫。“乔知夏回国了,你调查一下,她回国的目的是什么,住在哪,从事什么工作。”
聂枫显的讶异:“席总,你之前不是说,不能再提这个名字吗?”
席九擎也不想提啊,可刚才看着她差点被别的男人带走,如果不是被他撞见,只怕现在这个时候,她已经被那个老男人……席九擎愤怒的捏紧了拳头,五年了,乔知夏怎么还没长脑子?竟然还被自己的父亲和继母算计了。“让你去查就别多问。”
席九擎不想解释。他也解释不清楚,此刻,他内心的感受,乱糟糟的,他也理不清了。但刚才看到她,重新吻上她的唇,他的身体就像复苏的火山。那么的激烈,那么的滚烫,那么的渴望。“好的,我这就调查。”
聂枫应了声。席九擎重新坐进了车内,空气中,仿佛还余留着她身上的清香气息。虽然刚才焦急的见了一面,席九擎还是感受出来。乔知夏变了,就连外型都变的很不一样了,以前的她瘦弱纤细,可现在,她的身体好像经过锻练,变的越来越完美,身段越发的柔软玲珑,就连她的五官,也格外的精致美艳,蜕去了青涩和稚嫩,更有女性气息了。这五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她找过别的男人吗?她交了男朋友吗?席九擎的大掌,又捏的更紧了些,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绽放妖娆,他就说不出来的酸醋,恨不能时光倒流,不让她离开,只禁锢在他一人身边。回到别墅,席九擎就听到女儿的哭声传来,他心脏一揪。快步的走了进去,佣人惶恐上前汇报:“小小姐刚才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磨破了皮。”
席九擎心疼的走过去,看着女儿不肯上药,他轻叹一声,蹲下,接过了药,对佣人说道:“你们都下去休息吧。”
佣人知道,席总可以把小小姐哄好的,她们就放心离开了。席九擎给女儿吹了吹伤口,低柔的问:“疼吗?”
席暖暖点点头:“嗯,很疼。”
“哭了?”
席九擎看着她眼角的泪,温柔的捏了捏她的脸蛋。席暖暖立即吸紧了一口气:“我摔跤没哭,但刚才上药时更疼,我就哭了。”
席九擎轻笑一声,立即温柔把裤角扯了下来:“明天就不疼了。”
席暖暖委屈巴巴的伏到他的肩膀处,席九擎抱紧了她:“上楼睡觉了好吗?”
“好。”
席暖暖也很累了,打了个哈哈。席九擎把她放到她的专属小床上,这是一个非常精美优雅的公主房间,里面只有粉白两种颜色,又梦幻又浪漫,这是席九擎独属于女儿的温柔爱心。小家伙侧着身,躺在小床上,席九擎替她把被角掖好。“爹地……”席暖暖眨眨眸子,轻声喊道。席九擎温柔的坐在一旁,低声嗯了一句。“漂亮阿姨有没有再发信息给你?”
席暖暖小声的问他。席九擎俊容一怔,扯了一抹微笑:“没有,她肯定不想给我发信息了。”
席暖暖听后,显的格外失落。“爹地好没用啊,连一个阿姨都吸引不了。”
席暖暖最后怪在了席九擎的身上。席九擎俊脸一片无辜加无奈。“可能是,他知道爹地有孩子了,以为我有家室,不敢打扰。”
席九擎立即解释一句。“是哦,我还没有告诉漂亮阿姨,你还是单身,爹地,我明天一定要告诉她。”
席暖暖立即急了起来,觉的这个信息很重要。席九擎哭笑不得,女儿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给他找女人?可是,不管哪个女人,他都没办法接受。除非……是乔知夏回来了,只有她,才能解除他身体上的魔咒。可他要让她知道孩子还活着的事实吗?如果她知道了,她不仅恨他,还要抢走孩子的抚养权。光是想到将来他们要为争夺孩子再发生大战,席九擎就否了这个决定。“明天再说了,你好好睡觉。”
席九擎薄唇亲在她的小额头上:“晚安,我的宝贝。”
“晚安,爹地。”
小家伙奶呼呼的声音,轻轻传来。席九擎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伫在旁边,直到女儿睡着。小家伙睡着的小脸,犹如天使一般安静。席九擎幽眸落在她的小脸上,心脏一震。之前就觉的女儿很像乔知夏,如今她熟睡后,竟然更像了。五官像她,眼睛鼻子小嘴也都像极了。度九擎呼吸微紧,可就算这样,女儿仍然是他的掌心宝。回到卧室的男人,把外套脱下后,直接扯开了衬衣,扔在沙发上,朝浴室走去。昏暗的灯火,映出男人健硕结实的身材,腹肌犹如壁垒紧实分明。浴室里,水从头顶晒下,男人仰着头,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五年的欲火,全靠双手解决。得到释放后,男人俊容显出一丝的疲倦,他扯了浴袍,披上。乔知夏回到了她现在暂住的公寓,这是公司配给她的。一想到重新遇见席九擎,她的心脏就止不住的痛苦。五年前发生的事,列列在目,仿佛就在昨天。可她的孩子,却已经离开她五年了。乔知夏掩唇痛哭失声,这个男人还活的很好,他的事业还在不断扩张,五年前他还在财富榜第五名,今年却已经挤身榜一。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么不公平,他那样罪恶的混蛋,仿佛无事人一样,还能心安理得的活着。只有她,还困在五年前的那一天,备受折磨。“孩子……我的孩子……”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还会不断的呼唤着那两个失去的孩子。锥心之疼,就像刀扎在心口处绞动,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释怀了。被药性折磨过的乔知夏,疲惫极了,倒在床上,睡到天亮。天亮后,乔知夏换了衣服,直奔乔家。乔家的人还在吃早餐,乔知夏冷着脸色踏入。程丽和女儿对了一个眼色,昨天晚上,乔知夏已经被老男人得逞了吧。程丽和乔思雅得意极了,乔知夏脏了。“知夏,大早上的,你怎么来了?”
乔东海立即关切询问。乔知夏冷冷的盯着乔东海:“昨天晚上,你在我的酒里下了药,你想让我陪那个老男人是吗?乔东海,你还想卖女求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