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见，挺新鲜的。墨凛愣怔的时候，旁边的姜潇都已经看呆了，津津有味，甚至想现场来一盘瓜子嗑着。姜潇看的太上头，还插话呢：“哥，问你话呢，男的女的啊？”
姜潇转头就和林暮汐说：“嫂嫂，这活儿我熟悉，你不光是要问男的女的，还要问他哪个点出去的，出去见面见了多少时间。”
林暮汐挑眉，看向了墨凛。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她的神情就已经说明了一切——那就是，按照姜潇说的回答。墨凛说：“见的公司的秘书。”
林暮汐张了张口，正要回答。但旁边的姜潇立即伸出手摁住了林暮汐的手背，朝着林暮汐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来问：“逃避问题，我们的问题是你出去见的男的还是女的？你说秘书是什么意思？”
林暮汐见姜潇把自己想要询问的问题都问出来了，便也淡定的抬起眼，盯着墨凛看。这眼神其实很随和。但也藏着对墨凛的期待，像是很想知道墨凛接下来的答案是什么一样。墨凛幽深的眸子微微眯起，瞥了姜潇一眼。“秘书是女人。”
墨凛说。姜潇听到回答之后显然更加兴奋了，立即追问说：“女人？什么样的女人？几岁了？你和她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认识多久了？这是第一次见面还是很早之前就见过面了？你们都说了什么？谈了多久？除了公事之外还聊了什么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