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一直被她们挤兑着,她却无言以对。此时江晨紧了紧秦柔的腰肢。喃喃说了一句:“老婆,帮我拿杯水。”
声音很小,但是在场的三人都听到了。叫秦柔为老婆?陈晓雪和刘翠翠好一阵错愕。就连秦柔也愣了好一会儿。“老婆,快点啊,我渴死了。”
江晨翻了个身,抿了抿嘴唇说道。秦柔连忙应了一声,将瓷缸子递到了江晨的嘴边,然后托起江晨的头,江晨喝了两口。江晨虽然醉了,但是他也不是不省人事。刘翠翠和陈晓雪得那么大声的说话,江晨还是听得到的。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力挺秦柔,也是让别人不要再来烦自己。“你们还没有领证,他就叫你老婆了吗?”
刘翠翠气呼呼地说道。“那又怎么样,江晨给了我家一万块钱的彩礼,我们的婚事已经定下了,只是还没有定好结婚的时间,他为什么不能这么叫我?”
秦柔反应也很快,而且听到江晨这么叫她,在害羞之余,也很享受。“没结婚就住在一起,叫得那么亲热,真不要脸。”
陈晓雪骂道。“这谁呀,老婆你还不将她们赶出去,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江晨又喃喃说了一句。“这个臭江晨,真不知道好歹,现在还没有结婚就住一起,以后让人怎么看?”
刘翠翠骂骂咧咧地被秦柔推出了草屋,陈晓雪更是气得想上前揍江晨一顿,但还是被秦柔拦住了,也被推了出去。“江晨,你还难受吗?”
秦柔低声问道。“好多了。”
江晨不清不楚地说了一声。“那刚才……”秦柔想问自己刚才偷偷亲吻江晨的时候,江晨知不知道,可话到嘴边,还是没好意思问出口。“我的初吻被你夺走了。”
秦柔没有想到江晨喝醉了还这般清醒,更说出这种调侃她的话。让秦柔瞬间脸红,羞得无地自容。江晨刚才迷迷糊糊之间,被秦柔那一吻,也心颤了一下。他可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哪有对美女不心动的,可是那个梦让他心痛了,秦柔那一吻,让他回到了现实。最起码,此刻他是幸福的,而纪飞还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一切还来得及。想着,江晨缓缓爬了起来。“江晨,你起来做什么?”
秦柔连忙扶住江晨。“上厕所。”
江晨笑了笑,向门外走去。秦柔担心江晨,准备跟上去,走到门口,又犹豫地停了下来。毕竟江晨是方便去了,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可是等了好几分钟,江晨依然没有回来。秦柔连忙跑了出去。“江晨,你在哪里?”
这里可没有固定的茅房,天地广阔,江晨在哪里方便都有可能。秦柔绕了草屋一圈也没有找到江晨。才发现江晨在屋后的大石头上睡着了。“你怎么睡在这里了?”
秦柔摇了摇江晨的胳膊说道。“这里很舒服,不那么燥热。”
八月份的夏天,哪怕是晚上也是比较热的,江晨又喝了不少酒,更是燥热难耐。而在室外,微微的山风,很是舒服。“你还记不记得刚才说了什么?”
秦柔见江晨醒了,还是想问问江晨,记不记得刚才的事。“叫你老婆的那事吗?不记得了。”
江晨淡淡一笑。“你……”秦柔知道,此时的江晨又在敷衍着自己。“别说话……”江晨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这时候,正在趴着打盹的哮天也爬了起来。江晨给哮天招了招手。大黑狗谨慎地看着远方,慢慢地挪到了江晨的身边。“有人在偷我们的草药。”
江晨低声说着,爬了起来。秦柔仔细地看向江晨种植药材的地方,一片漆黑,什么看不到,更没有听见任何声音。秦柔以为江晨是想扯开话题。但是江晨听到了,打盹的哮天也听到了。虽然只是几声踩着石头的声音,江晨就能判断出这不是动物进了园子,而是有人进入了桃园。哮天跟着江晨快速向桃园种植草药的地方跑去。借着点点星光,江晨看到了两道人影,正蹲在地上忙碌着。而哮天有点忍不住了,快速冲了上去。哮天冲到离两人不到十米的地方,大口叫了起来。两个人的胆子差点吓破了。坐在地上,打开微弱手电筒的灯光,照向了哮天。然后捡起一块石头,扔向了哮天。哮天这只大黑狗,就是在桃园看守这些桃树和草药,这可是它的地盘,哪能忍受别人的入侵。于是哮天如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啊……”一时间,山间惨叫连连。哮天虽然只是一只土狗,但是江晨对它的喂养方式可是用了现代化训练军犬的方式。静下来温驯无比,动起来一头恶狼都能被它轻易杀死。可见那两人被咬的有多惨。“江晨,你还不是去,哮天别把人咬死了。”
秦柔在草屋待了这么长时间,对这条狗的战斗力也是有所了解的。江晨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跑了过去,简单地说了一句。“哮天,回来。”
大黑狗撒开嘴,回到了江晨的身边。江晨早就知道这两个人是谁,但他还是装作完全不知。“你们是谁啊,跑到我桃园来干什么?”
史家兄弟现在已经衣衫褴褛,满身伤痕,凄惨无比。“江晨,你怎么不把恶狗系好,你看给我们咬的。”
史铁柱惨叫道。“哎哟,原来是铁柱兄弟啊,我真不知道你们大晚上会来桃园,真不好意思。”
江晨连忙上前道。“我们被你家狗咬了,你说怎么办吧?”
史钢柱叫喊道。“那快去打针吧,我家狗可没有打过针。”
江晨说得非常随意。史钢柱气愤的连忙站了起来。“江晨,你家狗咬了我,你必须赔偿。”
江晨指了指一旁的牌子笑道:“赔不了,我在那写着牌子的。”
旁边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桃园重地,闲人免进,内有恶狗,咬伤自负。“我不管,反正你得赔偿我们。”
史铁柱也耍无赖道。“我都没有计较你们偷我草药了,现在还想我赔偿你们,被咬了,只怪你们活该。”
江晨此时指了指一旁的麻袋,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