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人。”
封厉绝挑眉。“我这样的人？”
“对呀，就是完全不给我什么好脸色，没有巴结我，谄媚我。”
那种一上来就巴结讨好，拍马吹彩虹屁的人，安格斯·娜伊见的太多了。尤其是很多男人，看着她的眼神里夹杂着欲望和贪婪。令人作呕。“迄今为止，唯二让我觉得不错的就是你。”
封厉绝淡淡反问：“唯二？”
“是不是好奇那个唯一是谁了？”
安格斯·娜伊神秘一笑。封厉绝淡淡嗤笑，根本不打算询问，没有一点好奇心。最后还是娜伊撇撇嘴，沉不住气主动开口。“好吧好吧，我告诉你。”
她踮起脚尖，想要凑到封厉绝耳边——感觉到一阵香气袭来，封厉绝几乎是下意识的后退，拉开距离的同时脚下踩到了一块柔软布料。他低头一看。娜伊穿了一件裙摆层层叠叠，拖到地上的礼服，不知什么时候后面的裙摆绕到了侧面。这一脚踩了个正着。“哎哟！”
娜伊惊呼一声，身子不稳，扑腾着朝前面倒去。她穿的是抹胸礼服，这要是摔倒必然会丢人至极，封厉绝犹豫了不过一秒钟，伸手扶住她。两人接触不过一秒钟，等娜伊站稳后，封厉绝立刻松开手，后退拉开距离。“抱歉。”
娜伊一愣，随即抿唇一笑。“你跟我道什么歉？刚才要不是你扶住我，我就要出丑了。”
“举手之劳。”
封厉绝两手背在身后，不打算再触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