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呢,自打来到现在几乎没添过任何衣服,买东西习惯了掂斤播两,在她的眼睛里,这个也不划算,那个也不实惠。现在破案了。原来她的钱都被孩子给勒掯走了。“我担心她会来闹,到时候你怎么解释啊?我在这里就好,毕竟我们是一个村的,我有办法对付他。”
巧珍看向她。“不,没保护好孙阿姨本身就是我的错,再让你来面对这一切,我成什么人了我?我这就联系他儿子。”
就在两人谈天说地的时候,孙平安的电话来了。这可真是噩梦。虞念念接通,这是孙阿姨的电话。另一边,孙平安气鼓鼓的,“妈,钱呢?这个月钱呢,你要我喝西北风去啊?”
每当这时候,孙阿姨都会语重心长的教育一番孩子,谆谆告诫,老生常谈。完毕后会一毛不剩的把自己的辛苦钱给孙平安。但今天呢,电话那边没有任何回应,巧珍担心孙平安这家伙杀过来了,急忙凑近电话,“是平安哥吗?孙阿姨受伤了,人在医院呢,跌伤了,我们在军医院。”
“什么?我妈受伤了?”
孙平安当时着急了。就在虞念念感慨,到底血浓于水的时候,孙平安却炸了毛,“那我的钱呢?我现在欠了一屁股的债,人家在出租屋外面恐吓我呢,我不给钱就要切我手指头,你要我怎么办啊啊我,我要死了我,这次我真的要死了。”
虞念念准备说话,巧珍却舒口气,捂住了电话朝她眨巴了一下眼睛。“谎话连篇,他就这么个伪君子。”
“我怎么感觉不像呢?”
虞念念皱皱眉。“你先过来,有什么咱们见面详细说,快来吧,地址不都给你了。”
话说完,巧珍快速挂断,但很快孙平安电话来了,巧珍视而不见。虞念念准备接听,但巧珍却摇摇头。“这人是个油葫芦,不怎么好说话,咱们一定要注意。”
是,不可掉以轻心。看孙阿姨状态欠佳,虞念心如刀割。这一年多以来,孙阿姨将小家伙照顾的无微不至,又形成了润滑两人矛盾的关系,早已经将这个家当做了自己家。本以为已经是打开了一帆风顺的篇章,却哪里知道事与愿违。危险和埋伏接踵而至。这一切和孙阿姨又有什么关系呢?看着昏迷不醒的孙阿姨,虞念念赌咒发誓,切齿咬牙。“别让我遇到你,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另一边。孙平安这赌棍的确已经负债累累。几个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攥着拳挥舞了过来,恐吓:“没钱?咱儿地下赌场可不是给没钱人开的,你来的时候怎么信誓旦旦说你有钱?现在呢?现在没钱了?”
“我这不是在想办法。”
孙平安掉着一张苦瓜脸,哀哀欲绝的恳求。这模样儿和一条狗没什么区别。那边的头儿嘴角噙着一抹冷清的笑,“哥儿几个,让他清醒清醒?”
在这催债的行当里,所谓清醒自有手段,话说到这里,旁边一个凶巴巴的男人搓牙花子冷笑,一拳头砸在了孙平安的太阳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