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珍也笑了,“我的好姐姐,我就是给人家打工的,我哪里有这么大的权利给你啊。”
“打工的怎么了,正因为是打工的才更应该给厂子带来效能,我只能添一分钱了,四分钱你看怎么样?再不然我去别的地方定制了。”
两人开始扯皮。巧珍自然希望对方都加一点了,哪怕一个纸箱子上多一分一厘的利润,后来都要赚不少。对方口口声声是了解过行情的,但在巧珍接二连三的炮轰之下,对方似乎也没什么招架之力了。反之,对方继续添了二厘。“这是我们的极限了,要是还不成,这买卖就真的做不成了。”
按人家订单的标准来,大中小各需要五万个,换言之,小号一个成本价是一分钱,印刷下来再给他们,就算是送到他们物流园去也不才一份二厘。在此之前,巧珍会将价钱持平在三分钱左右,一个纸箱子上净利润是一分八厘。但今天,她将价钱抬到了四分二厘,一个纸箱子上净利润就成了三分钱,怎么算都是狠赚一笔。但巧珍却依旧露出难为情的表情,“算了算了,签了吧,咱们做生意的不可能将送来的买卖还给破坏了,以后时常合作就是了。”
看巧珍这边签署,那边也笑了。“慢着,”那女人伸手压住了合同,“我们这边还需要期限,你们短时间内就必须完成了,可不能有拖延症。”
“就你们这个订单,明天下午都成了,我们流水线是不停的。”
这种订单制作起来简单的很,上流水线不过三小时就出来了,那边听巧珍这么说,顿时笑逐颜开。“明天我这边有人来拉货。”
“一言为定,我们等你。”
合约签署完毕,巧珍自己也开心的很,当初她还担心自己不能胜任愉快呢,但现在看来,无论是谈合作还是其余什么细节,她总能把控的到位。次日,这一批订单下厂,才中午就出来了,巧珍算了算,净赚三五千元。下午电话联系虞念念,发觉人还没回来。此刻的虞念念在一家塑料厂和人家谈东西,“咱们需要机器,要是有这么一台机器可以完成热熔塑封,咱们去和玩具厂谈论,将玩具用硬塑料给密封起来,既节约了空间又节约了运输成本与包装成本,我以为是双赢。”
对方是塑料厂,那人故步自封,已经习惯了做一些一次性的密封袋啊、叉子之类的,所以当虞念念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来的一瞬间,那人就否定了。“我哪里有钱去搞设备啊,再说了,我找谁去谈生意啊。”
“我啊,我们啊。”
虞念念指了指自己,解释:“我是做印刷业的,你只需要到时候见你的东西送来就好了,我这边没机器也没投资,不然我会找你?”
这是真的。实际上,虞念念是未来人,知道什么东西可以发家致富,也知道什么东西很快就会被淘汰。“你知道什么是白色垃圾吗?”
虞念念忽而问出这么个问题,那老板摇摇头,“我哪里知道什么白色黑色垃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