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谢初尧来说,年少时的梦想与追求是保家卫国,将一生奉献给边关与战场。及至,后来王朝覆灭、满门忠烈尽数成为权力更迭的牺牲品。他便舍弃了所有热血和正义,一心要倾覆新朝,为整个家族复仇。只是这复仇之路上,出了个在他意料之外的谷南伊,让他措手不及。面对独一无二又近乎完美的她,谢初尧仿佛回到了幼时手里捧着一捧新雪的时候,珍惜着那一抹难得的纯白颜色,又恐惧着掌心的雪随时会融化。母亲曾告诉他,他捧着雪,只会让雪化的更快,倒不如安安稳稳站在一旁欣赏这漫天洁白。可面对活生生的谷南伊,他不想放手,也不会放手。谷南伊:“谢,谢初尧……你够了。”
她已经被男人的吻侵犯得双唇发麻,推拒也愈发认真了起来。谢初尧呼吸不稳,放开谷南伊的唇齿,却更加用力地箍紧了她的腰肢。男人声音低哑,藏着喜悦和满足,“你关心我,我很欢喜。”
她把头扭了过去,死活不肯承认,“你正经点!方才,方才不过是闲聊两句,你也不必当真。”
男人十分气恼她的嘴硬,追着亲吻下来,却被谷南伊的手背隔开了。她跺了跺脚:“别亲了!”
“我一走几个月,你会不会想我?嗯?”
他声音里藏着深深的欲。谷南伊没有听出来,只一味想要摆脱男人的禁锢,便用力摇头:“不会!你想多了!”
男人忍不住磨牙,一手抓住谷南伊覆在唇上的手,恨恨地衔住了她,用牙齿咬了一下。谷南伊眼底一下子闪出了泪花,痛呼出声:“你怎么还咬人!”
他哑声道:“坐好,别乱动了。”
谷南伊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顿时僵直了身子。男人主动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盯着谷南伊莹光点点的双眼,强硬道:“我走了之后,莫要和外男走的太近,尤其是那个金府的小少爷——你们日后不许单独见面。”
谷南伊气道:“关你什么事!”
男人二话不说,就这她仍坐在怀里的这个姿势站起身来,强有力的胳膊托住女人柔软的腰,大步走到了榻前,将她丢在了柔软的被褥里。谷南伊疼得她眼冒泪花,“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
男人笑道:“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讲道理,不都是在榻上讲么?”
谷南伊喘着粗气瞪人。谢初尧轻轻吻着心爱人的鼻尖,低声道:“我方才说的事,答应么?”
谷南伊犟道:“休想!”
男人也不着恼,只用牙齿咬了一下谷南伊的鼻尖:“不许和姓金的走得太近,答应不答应?”
“答不答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