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拍品是宋代的汝窑瓷,起价一千万,每次加价一百万……”孙翠仙走上拍卖台,开始主持晚上的拍卖会,下面的名流富商们不缺识货的人,一看摆上台面的那个瓷瓶,立马发现是个高仿货,这摆明就是孙家来坑钱的,可如果不买,刚才何家的何雨晴就是下场,富豪们开始冷汗连连。何家别墅,何老爷子还在睡梦中就被人揪了起来,丢到了别墅大厅的地上。趴在别墅大厅里的还有何家几十口男男女女,有的正穿着睡衣就被从床上提了起来,有的还在洗澡,被带出来时只裹着一条浴巾,整个大厅乱作一团。何广坤一看房子里外都是穿着军装的士兵,顿时吓得清醒了,赶紧上前惊慌问道:“军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何家犯了什么事了?”
“你就是何家家主何广坤?”
领头的军士问道,何广坤脸上苍白地点了点头。“带走!”
领头军士根本不给何广坤解释,大手一挥,几个士兵一拥而上,把何家几十口人全部都带走了。住在附近的何雨晴一家也没能幸免,叶玉梅和何家昌睡眼朦胧中就被塞进了吉普车里。何家老小全部被带到了孙家别墅。孙家别墅的地下室,这里是孙家私设的审讯作对者的地方。何家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而且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家族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又是痛哭又是哀嚎,瞬间乱作一团,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满脸杀气腾腾穿着军装的男人,正是孙天照。脸上泪痕已经干涸的何雨晴听见哭喊声,痛苦地睁开了双眼,看到她爷爷何广坤,她的大伯何家荣一家,二伯何家盛一家以及七大姑八大姨都被摁倒在自己旁边,周围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他顿时惊恐地又哭泣起来。孙天照走了进来,目光阴鸷,面色阴冷。他走到椅子前坐下,从手下手里接过一条粗壮的鞭子,那条鞭子上面甚至还沾着斑斑的血迹,孙天照拿起白布慢慢擦拭起来,他这动作在何家众人眼里,说不出的狰狞。被摁着跪在孙天照面前的何广坤早已吓得双腿打颤,面如土色。“何广坤,知道我为什么绑你们来吗?”
孙天照缓缓在何广坤面前轻轻抖动着手中的鞭子。“孙,孙将军……误会啊,我们何家和孙家从来没有什么过节,你们孙家的孙飞越和我的孙子何金龙一直是好朋友,求,求求您放了我们,我这年老体弱,禁不起这样的折腾啊,孙将军,看在老朽和孙老爷子尚有的一丝交情,回去我愿意,愿意准备薄礼,以示歉意……”何广坤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吓得要死,说话已经语无伦次。谁料他不提孙老爷子还好,一提孙老爷子,孙天照额头青筋皱起,面色显得更为狰狞,他立马一个巴掌扇在何广坤脸上,把何广坤打得转了两圈,顿时何广坤的嘴角就渗出了两行血水,何家众人有的吓得尖叫了起来。“我也不和你们废话,何雨晴刚才在我孙家的拍卖会上,故意泼洒红酒,毁坏了我孙家的至宝《气吞山河图》,价值二十亿,回去变卖你何家的资产,凑齐二十亿来赎人,拿不来二十亿的话,就等着给他们收尸吧。”
“二十亿!何雨晴,你惹得什么祸事,我何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丧门星!”
何广坤顾不上被扇得流血的脸,眼神惊恐,何家所有的家产都变卖掉也就堪堪二十亿,这是要逼死何家呀。“何雨晴,你这个灾星,是你给何家惹来这样的祸事!”
“你这瞎了狗眼的,怎么就毁坏了孙将军的名画。”
“你这该死的女人,你把何家全都祸害了,我跟你没完……”“贱女人!”
何家众人听到孙天照说出原因,尤其是索赔二十亿,一个个都大骂何雨晴,各种难听的话,何雨晴被这些恶毒的咒骂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把何广坤先放了,让他回去筹钱,不要想耍花样,我的手段你清楚的!”
孙天照一摆手,手下就给何广坤松了绑。“啪——啪——”何广坤愤怒地走到何雨晴跟前,左右开弓狠狠地扇了两巴掌。孙天照要二十亿之前是调查过何家的,何家所有人的资产加起来,勉勉强强也就二十亿左右,他就是要何家彻底破产,方才解他心头之恨。“爷爷,我是被冤枉的,我真没有毁坏孙家的画,我真是被冤枉的!”
何雨晴的俏脸早已被打的红肿,嘴角还淌着血渍。“啪——孙将军什么身份的人,怎么会冤枉你,看你干的好事,你给何家惹来天大的祸事!”
何广坤又是一巴掌扇在何雨晴脸上,怒骂道。“孙将军,何雨晴毁坏您的画,理应当赔,只是这毕竟是她个人闯的祸,您可否看在何家其余人无辜的份上,放何家人一条活路吧,您放心,我回去就发布声明,我何家和何雨晴断绝关系,不承认她是我何家的子孙。”
何广坤跪倒在孙天照面前一脸哀求。听到何广坤的话,何雨晴心里一阵绝望。孙天照冷声道:“给你何家活路?那你何家可曾给过我孙家活路,就因为何雨晴一个电话,我孙家就被傲世的朱一民搞得破产,我何家又找谁说理去!”
“这一切都是你,是你设计陷害我!”
何雨晴震惊中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