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怎么负责?”
闻稚双臂环胸,上前一步,逼近徐婉。徐婉直接杨着脖颈道:“就算我这母亲做的不怎么样,可我生了墨廷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我无处可去,在我儿子家里住上几天,不过分吧。”
墨廷厌不屑的冷声道:“你休想!”
徐婉一听,立刻摇头晃脑,一副欠揍至极的模样道:“那我要是再被人抓到,就只能让那群人来找你们要钱了,你可是我唯一的儿子,你没钱,就把老婆给人家顶债好了,反正母债子偿!天经地义!”
墨廷厌眼底一沉,闻稚却按住他,看向徐婉淡淡的道:“你确定,你想留下?”
“当然!”
闻稚点头:“很好!”
她话音才落,甚至没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就直接一把拽住了徐婉的后衣领,将她往卧室拖去。墨廷厌看着她利索的动作愣了一下,闻稚看着他,淡定的道:“找根粗一点的绳子给我!”
说完,她直接将房门咚的一声关上,将徐婉甩在了地上。墨廷厌是这女人的儿子,不能对她不敬,但自己可以!徐婉看着闻稚脸上明明染着笑意的模样,身上不觉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都说笑面虎才更可怕,还真是如此!她爬起来后退了一步呵斥道:“你想干什么?别以为我是打不过你,我……”“你就是打不过我,不然,你来试试?”
徐婉咬牙,被这女人气的要死了!很快,墨廷厌推门进来,递了绳子给她,低声问道:“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徐婉恨的直翻白眼:“这女人要勒死你妈,你不管吗?”
闻稚淡定的看向墨廷厌道:“什么都不需要,你出去!”
墨廷厌知道肢体上,闻稚肯定不会吃亏,这才放心的出了门。房门刚一关上,徐婉眼眸一转,撒腿就要往外跑。可闻稚哪儿能趁了她心意,直接一侧身,将她挡住,绊倒,从后面压制住她,用绳子将她五花大绑了起来。徐婉挣扎着,嘴里不停的咒骂着,一句人话都没有,字字都很脏。闻稚也不在意,绳子在她身后打了个死结,将她翻转过来,拽起。她刚骂完一句脏话,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徐婉愣了,整个耳朵边都是嗡嗡声。哪怕自己欠了高利贷被人追债,自己也会仗着这张巧嘴,把人哄的团团转,没挨一下打,可眼前自己的儿媳,竟然打了自己?她朝着闻稚的方向‘忒’了一口口水,闻稚侧身避开,直接将她按倒在地,用她的脑袋摩擦着将口水擦掉。徐婉浑身鸡皮疙瘩泛滥,恶心的失控尖叫:“贱人!你这个满身骚气的贱货……”“啪!”
她话都没说完,脸上又重重的挨了一巴掌,还是左脸,她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肯定肿了。闻稚莞尔一笑,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无辜笑容道:“不好意思啊,我这个人有洁癖,见不得脏东西,脏话也不行,你敢再说一个字,我还扇你!”
“你这个……”徐婉正说着,闻稚又将巴掌高高抬起,她忙缩了缩脖颈闭上了眼睛,可预计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她小心翼翼的抬眸。闻稚不屑一笑:“骂呀,怎么不骂了?我可还没打够呢,听不到脏字我也不好落巴掌呀。”
徐婉气的心口一阵剧烈起伏,眼珠子也瞪的活像是快要掉出来了,却不敢再发一言。这贱人,实在是太可恶了!闻稚起身,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徐婉身前,翘着二郎腿,双臂环胸的睥睨着她。两人就这么坐了足有十分钟,徐婉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她挣扎着想站起,却因为被绑的太紧起不来,只能坐在地上瞪着闻稚,无语的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怎么欠下的钱?又是谁怂恿你害我的,说吧!”
徐婉哼了一声:“别指望我告诉你。”
“这样啊,那你就不用说了,”闻稚直接从桌上,拿起一块她平常清理桌面灰尘的布,揉搓成大大的一团后,狠狠塞进了徐婉口中,轻笑道:“当个哑巴也挺好,省得吵的人心烦。”
她说完,将人绑在了卧室的实木桌腿上,优哉游哉的出了房间。墨廷厌正立在门旁,门一打开,他就看到了里面的情形。他直接无视了房间里对他呜呜咽咽求救的人的眼神,转而看向闻稚道:“你没事吧?”
闻稚将门带上,温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儿,挨打的又不是我。”
“可她刚才说了很多羞辱你的脏话!”
闻稚耸肩:“我又不是她嘴里的那种人,她爱说什么说什么去呗,谁在乎!”
墨廷厌松了口气:“你把她留在这里,是有什么打算吗?”
闻稚点头:“得让她吃点苦头,省得她以后在外面闯了祸就来恶心你,那你的日子还怎么过?”
见她是在为自己筹谋,墨廷厌的心里一阵温暖。接下来一连三天,徐婉身上的绳索就没有松开过,就连上厕所,也是被绑着去的。非但如此,闻稚还不给她饭吃,也不让她睡觉,给她戴着耳机,不停的播放高分贝的音乐,吵的她脑袋都快炸了。就连他们去上班的时候,也会找连翘来帮忙盯着她。三天下来,徐婉又困又饿,整个人的精神都快要被折磨疯了。下了班,闻稚洗完澡后,再次来到了绑着徐婉的房间,她拉过椅子,满脸惬意的坐在了对面。时隔三天,她精神饱满的看着对面病恹恹的人,弯唇笑了:“想好了吗?要不要说,是谁给了你钱,又是谁,怂恿你害我的?”
她说完,一把抽出了堵着徐婉嘴巴的布。徐婉费力的活动着撑的几乎裂开的嘴角,想要谩骂的话,没敢说出来,毕竟闻稚这女人太邪了,自己……还真的有些怵她。她得赶紧逃跑才行。她有气无力的道:“钱是顾念给我的,也是她跟我说,欠了高利贷不可怕,反正我有个貌美如花的儿媳可以抵债的……”闻稚轻笑一声,果然是她!“徐婉,你真可怜,一辈子都像是吸附在别人身上的寄生虫一样,又脏又恶心!你这种人真的不用去死,因为活着也是死了!”
徐婉听到这话,气急,费力的反驳道:“你嚣张什么,你不过就是仗着我儿子对你好才敢这么放肆的!你别得意,若不是因为你长的像他念念不忘的女人,他才不会多看你一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