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姜凡戏谑的盯着他,“就这!”
“就这!”
礼堂内喊声震天。“好了,不和你们废话了!”
姜凡向着最后朝拜的画面走去,“你找得人画技很高超,但他对我们的历史却是一窍不通。”
“小子,这幅画与前面一模一样,有什么问题吗?”
潘林冷笑道。“用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上面的人衣襟!”
姜凡瞪了他一眼,“你别告诉我,这么明显的错误你就看不出来!”
衣襟!潘林连忙盯着画中人的衣襟看了起来,很快他就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渡边教授。渡边教授有些懵,哪里有错误?反正他是看不出来。“衣襟有什么问题,不要装模作样!”
渡边教授冷冷的说道。“白痴!”
姜凡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指了指皇帝仪仗的画面,“这两个画面对照着看,仔细看!”
“衣襟,衣襟,好像没什么问题啊。”
“看清楚了,一个是左压右,一个是右压左!”
“有什么问题么,就是穿衣习惯不同而已。”
有人看出了问题,仪仗那边所有人的衣襟是左边压着右边,最后朝拜那边,所有人都右边压着左边。“左边压右边,叫做右衽,右边压左边,叫做左衽。”
“有区别吗?”
“成语‘披发左衽’不知道吗?在古代右衽代表正统,左衽代表了蛮夷!”
通过有懂这方面的人解释,所有人都明白过来了。“我很好奇,你们可是号称要看唐代需要去你们倭国,你还是专门研究这一方面的人,竟然连右衽与左衽都分不清,你研究到狗身上去了?”
姜凡无语的摇了摇头,“我记得在倭国,好想有种说法,左衽是替死人穿衣的习惯。”
渡边教授冷汗连连,这说法他也听说过。更让他绝望的是,图中不管哪一方的人都是左衽,包括他们自己的天皇。“解释一下吧,为什么前面是右衽,后面有变成了左衽,只是我们一方变化,还能解释得通,毕竟俯首称臣,自称满意也说得过去。”
“可是你们呢?连你们的人也是左衽,这不应该吧?”
“你还说这是你们国家的国宝,就这?你不觉得脸红吗?”
姜凡很无语,但凡认真一点,就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这只能说明这个渡边教授,顶多也就算个半桶水。连自己的国家的一些民俗都不知道,还能指望他懂什么?右衽,左衽,其实没有那么多说法。右衽只不过是为了方便习惯右手的人从里面掏东西。因为右撇子居多,所以就有了种种说法而已。“还要我继续说吗?”
姜凡平静的说道。“不用说了!”
渡边教授大喝一声。伸手抓过画卷“唰唰”几下,将画卷撕了个粉碎。“太丢脸了!要打压我们,給左衽还说得过去,可是连自己的祖宗都不放过,他就不怕回去被打死吗?”
“我愿称他为狠人,连自己祖先都不放过,真是好样的!”
“太搞笑了,为了不让人继续说下去,竟然把画都給撕了,来了个死无对证!”
“尴尬啊!谁还敢让他说下去,指不定还有什么大招等着呢。”
下面议论纷纷,更打了胜仗一样。倭国一方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碾压啊!以往都是他们碾压大夏一方,现在是他们却是被碾压的一方,那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渡边教授大口喘着气,看了眼箱子中的龙首,又看了看胸有成竹的姜凡,恨不得将姜凡給活剥了。这两件东西,《山河图》与他假造圣旨一样,都是为了打压大夏。圣旨事件被揭穿,他就已经丢了一次脸,但那次没有这么彻底,上次没多少人知道,而且倭国一方现在还在展览假圣旨,給了他动力。可这一次不一样,被人啪啪打脸也就算了,还把自己先祖也給坑了进去。这是不可饶恕的。至于龙首是他准备与大夏谈判用的东西。大夏从雪域之巅带回了无数古籍,这是他最在乎的东西。古籍,比任何古玩画作的研究价值都要高得多。有了古籍,他就能做更多的事,可现在因为姜凡的存在,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全都胎死腹中。“我们走!这次交流到此为止!今后也没有了!”
渡边教授拂袖而去。“喂!你们的东西,不带走吗?”
见他们连东西都不要,姜凡冲着他们大喊。潘林与唐明相视一眼,拔腿追了出去。“就这?后面不是还有修复古玩的比试么,怎么就走了呢?”
“是不是输不起,真是的,以前不是挺能的么?”
“真没意思,这就被秒杀了?”
看热闹的人乐呵呵的说着。下面的倭国记者,快速收拾好自己东西,冷着脸在众人嘲讽的目光中跑了出去。“以前我们是怎么输的?听说还是碾压?”
“以往都是自己去外面找东西給对方鉴定,我们考古系就那么点人,很多还是调剂生,心思都在转专业上。”
“这次董老请了姜先生这个狠人来,而且倭国也改变了比试规则,结果溃败!”
大家乐呵呵的说着。“董老,这些画除了最后都是真的,虽然被裁剪过,但也有研究价值。”
姜凡指着地上的画卷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