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他这样鉴定，真没问题？”
宾馆对面的餐馆中，一年轻男子眉头紧锁道。秦老笑了笑，“不信的话，你可以找那些做完鉴定的人过来，你自己看看他们的东西。”
男子一听眼前一亮，立刻起身往外跑去。“秦老！”
很快男子带着一大帮人走了进来，一些听说秦老在这边，也带着东西赶来。“我不做鉴定，需要鉴定去对面。”
秦老淡淡的说道。“我可以看看你的东西吗？”
男子拉着先前质疑姜凡的人问道。那人郁闷的将东西递过去。男子拿起放大镜看了起来，越看越心惊。“他说是真还是假？”
尽管从对方眼中，他已经看出了答案，但他还是想要证实一下。“假的，真的我能这么郁闷吗？”
那人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东西是真的！”
男子十分确定道。“真的？”
那人轻笑，扭头对秦老道：“秦老，他是谁啊，眼力见这么差？”
男子懵了！说东西是真的，他不应该高兴么，怎么还质疑起自己来了？“你仔细看这釉色，还有这些花纹的纹路，这东西肯定是真的，而且我敢确定这是明代官窑的产物，足以进鬼市拍卖行。”
男子言之凿凿。他对自己的鉴定能力极为自信，从小就跟着秦老做鉴定，很少有失手的时候。“我看看！”
秦老看了不到一分钟，“你不如他！”
男子懵了，不服道：“秦老，哪里有问题吗？”
“你家皇家的东西是四爪和五爪混合的龙啊，还是说这东西是你家祖上藏下来的？”
那人终于忍不住指着四爪吼道。男子一看脸一下就红了。就凭四爪这一点，就说明这玩意百分百是赝品。古代工匠失误将五爪弄成四爪或者六爪都有可能，但皇家的东西烧制出来都会进行严格的筛选，这样的错误不可能查不出来。查不出来被发现就是杀头的罪名，还不止一个，整个窑厂上上下下都跑不掉。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这可不是说说而已。检查出来，东西的命运只有一个，打掉掩埋。期间没人有机会把东西偷偷隐藏起来。灭族的罪名可没人敢做。男子又看了不少东西，又打眼了几次，有真的被他说成赝品的，也有赝品说成真的。“知道差距了吗？”
秦老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仔仔细细看，人家就只看一眼，别说你，就是我也不如他！”
男子没有反驳，刚才他溜进去看过姜凡是怎么做鉴定的，登记好交了钱，直接说结果，连东西都没过手。离谱！“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么多东西历朝历代都有，瓷器、漆器、字画、玉器……”男子感觉自己与姜凡比起来就是个废物。“天赋！有些人天生就这样！”
秦老笑了笑，“晚点你来找他，请他到我那去，那些东西让他看看。”
“好的，我就在这守着，等他鉴定完，我就去请他。”
男子点头道。先前秦老说让姜凡帮忙看东西，他还嗤之以鼻，现在知道差距后，除了佩服还是佩服。“发了发了！”
花公鸡奋笔疾书，满脸通红激动的嘀咕着。鉴定费用很低，一次一万块，但是架不住东西多啊，一个人带个七八样东西来那都是少的。最多的一人足足带了一大箱子东西来，足足有近百件，鉴定费就小一百万。“老板，老板，来帮忙登记一下，登记一个我給你一百块！”
花公鸡招手叫来老板，他的手实在是写不动了。“嘿嘿，两百！”
老板眯着眼嘿嘿一笑。“行行行，两百就两百，小钱，有钱！”
花公鸡大手一挥，豪气万丈道。“嚯！这么多人，还有人在往这边赶，都是来給我送钱的。”
花公鸡到门口看了一眼，双眼放光，咋咋呼呼的喊道。“喂，去买点东西去，都几点了！”
姜凡看不得那财迷样，挥手让他去买吃的。一直到傍晚才算完，花公鸡看着一千多万，差点没乐得抽过去。“我决定了，以后就跟着你混了！”
花公鸡兴奋的喊道。“把你账号給我，亲兄弟明算账，你出力最大，給我留一成就行。”
兴奋完，花公鸡乐呵呵说道。“还以为你铁公鸡呢。”
姜凡打趣道。“哥们虽然喜欢钱，但该拿的拿，不该拿的一分不要。”
花公鸡摆摆手，“再说了，你可是下金蛋的鸡，细水长流！”
“奸商！”
“姜先生，秦老让我来请您，想让您帮忙看一些东西，您现在有空吗？”
一个询问的声音传来。“哟，小唐啊，既然秦老找我们，那就赶快走，不能让秦老久等！”
花公鸡拉着姜凡就走，根本不管他同意与否。“姜先生，鄙人楚雄，想请姜先生进到鬼市后帮忙做鉴定，报酬按规矩来！”
刚到门口，一名男子走进来恭恭敬敬道。“姜先生，在下郑硕，与楚老板一样，想请姜先生帮忙做鉴定。”
又来了一名男子。陆陆续续来了七八名男子，都是来找姜凡做鉴定的，花公鸡像个经纪人一样一一接待，眼睛都快要眯城一条缝了。“这些可都是一方霸主，和你家比不上，但多少对你还是有些帮助。”
将人打发走，花公鸡笑着对姜凡道。“姜先生，我们还是快走吧，秦老已经等候多时了。”
小唐再次说道。刚才那么多大佬请姜凡做鉴定，可把他給羡慕坏了，报酬算不得什么，主要是人脉。而且还是人家主动找上门来，意义不一样。“对，赶紧走，秦老还在等你呢。”
花公鸡也反应过来，“老秦，你说的那小子真有那么神？”
“我怎么觉得你在开玩笑呢，一眼就知道东西真假，仪器都办不到。”
“你该不会是被人骗了吧？”
秦老家中，几名老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竟然找一个外人来做鉴定，要不是秦老资历老，他们都要破口大骂了。“等他来了你们就知道了，这些东西我总觉得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