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想着人家。上面写的什么呀？能不能让人家看看？”
俏寡妇搔首弄姿，捏着细嗓门，声音嗲嗲的，踮起脚尖凑过去看。“呵呵呵，叔念给你听。”
一看就是不怀好意，老东西转到王惠梅背后，试探性地蹭住俏寡妇的耳垂，摇头晃脑念了起来。贼眼珠子一个劲地往王惠梅的衣领子里面钻。白花花的热豆腐，馋得老东西口水直流。范小柱发现，牛德旺的眼睛里冒绿光。王惠梅装模作样哼了声，大翘臀轻轻旋了两下。“德旺叔，就这几个名额，怎么才能轮到我呀？”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喽，上面不知道下面的情况，让德旺叔深入调查。”
“那……德旺叔打算怎么深入调查？人家还没有被调查过，什么都不懂。”
王惠萍的脸上飞起一抹酡红，她垂首娇羞，右手不经意地往后面摸了一把。“你是聪明人，叔手把手教你，保管一学就会。”
两个人装腔作势，一个扮演老师循循善诱，一个假装学生求知若渴，扯住芦苇杆子开始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