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知府一看到沈千宁就特别开心,赶紧招呼沈千宁坐下喝茶。沈千宁有些疑惑地坐下。瞄了一眼桌上,看到一封信,猜想孙知府请她来应该跟这一封信有关系。果不其然,她才这样想了之后,孙知府就道:“千宁,皇上写信来了,又在信中夸奖你,说上次你送的药很有效果。”
沈千宁记得上次皇上离开的时候,她给了皇上一包药,是为皇后娘娘睡不着觉准备的安眠药。没想到皇上居然会写密信单独提起这件事。孙知府把信递给了沈千宁。认真道:“我没有拆开信看啊!我知道的都是皇上写信单独告诉我的,这封信是皇上单独给你的。”
沈千宁也不避讳,当着孙知府的面拆开了信。不得不说,皇上的字写得是真的好。一笔一划都透着一股凌厉的气势。信中说皇后娘娘吃了药之后,睡觉都能睡安稳了。只是药快吃完了,想要找她再拿一些。沈千宁有点担心,总觉得长期这样下去不好。不过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不过算一算时间,皇后吃药的频率并不高。另外皇上还询问了一下地里庄稼的事情。沈千宁把信叠好,道:“上次皇上来,我给皇后娘娘准备了一点药,皇上这一次写信来也是为了药的事情,过两日我会把东西送来,正好我有一封信写给皇上,到时候就麻烦孙知府请信使送一下了。”
孙知府客气得很。要知道,沈千宁现在可是能在皇上面前说上话的人。比起他都还厉害。赶紧道:“不麻烦不麻烦,屈城能有沈老板简直是屈城的荣幸,能为沈老板做事也是在下的荣幸,我已经派人去幸福村了,矿上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也叮嘱那些人不许去村子。”
沈千宁倒不担心那些开矿的矿工去村子。魏鹏和徐洋他们不是吃素的。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好地里的庄稼。若矿工之中有人有异心,只怕也过不了他们那一关。沈千宁对边关的事情知道不多。想到萧飞野又急急忙忙回去,很想了解一点朝廷的事,于是低声问道:“孙知府可知道敌国的事?我之前听说敌国已经在求和了?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孙知府知道萧飞野在边关已经官拜五品。沈千宁在问,估计萧飞野也没告诉沈千宁多少。他了解得也不多,但听说,皇上并不打算接受敌国的求和。手挥了挥,让屋中伺候的丫鬟离开。然后凑近沈千宁,压低声音道:“我听闻皇上不接受求和,你也知道,敌国之前有多嚣张,皇上应该会继续进攻,彻底把敌国打得翻不起身才会收手。”
本来就担心萧飞野的沈千宁,这下子更担心了。沈千宁突然做了一个决定。认真看着孙知府道:“我如果写信给皇上,你多久能够送到?”
孙知府意识到沈千宁可能要做什么了不得的事。立刻道:“可以八百里加急,几天时间就能送去。”
沈千宁不想再有大的伤亡。她空间里的东西那么多,别的她不敢大胆拿出来,但药品她真的有很多很多。如果能帮助到萧飞野,她也没什么遗憾的。相公嘛,也是用来宠爱的。她一直都很清楚感情的事情是双向奔赴。一开始她是因为三个孩子才决定留下。但和萧飞野相处中,觉得萧飞野这个人很不错,心也渐渐的靠近了萧飞野。其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复杂。特别这一次,萧飞野察觉到她不愿意更亲近,却很尊重她。她心里是感动的。如今她已经彻底的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她是三个孩子的娘亲,是萧飞野的娘子。在末世那么久,见识了各种肮脏,再遇到萧飞野这种男人,她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我现在就写一封信,你八百里加急送去给皇上。”
孙知府很疑惑:“怎么这么急了?你能和我说说你究竟想做什么吗?”
沈千宁摇头:“此事只能皇上知道,我先回百宝阁一趟,你去找信使,我很快回来。”
她很快回到了百宝阁。准备好笔墨纸砚就开始写字。她的毛笔字写得并不太好,总算把信写好,从空间里拿出了药,去掉包装用油纸包裹好,装在了布袋里。随后便把信装好,送去了衙门。孙知府不知道沈千宁究竟要做什么,但也很认真地在对待这件事,把信使找了来。沈千宁把两样东西慎重地递给了信使,叮嘱道:“这两样东西很重要你一定要快点送到皇城给皇上。”
信使离开。沈千宁转身和孙知府告辞。萧冬生认真招呼着生意。见沈千宁再次回来,赶紧道:“沈姐姐方才有一位公子来找你,他非要等你回来,我已经安排他在后堂等着。”
沈千宁有些疑惑,还是进了后堂。只是才一进屋,便见一位身穿锦衣的年轻公子哥朝她攻击而来。沈千宁反应很快,躲开了公子哥的攻击,开始和对方交手。不过几招,那年轻公子哥就退后了几步,赶紧求饶:“沈老板手下留情。”
沈千宁很不喜欢对方的行为。紧皱眉头,冷眼看着对方。“公子是什么意思?我可没有得罪公子吧!你直接攻击我是何意?”
她确定并不认识对方。但对方却直接对她动手。沈千宁觉得对方这种行为很不礼貌。公子哥赶紧道:“在下只是一时手痒,听王麻子说沈老板功夫很好,就手痒想要过两招,没想到沈老板当真是女中豪杰厉害!”
沈千宁听到对方一起王麻子,脸色才好一点。“是王麻子叫你来的?”
她就这样站在门口也没有进去。公子哥赶紧解释:“在下是昭城人,姓秦名时,和陈老板还有王麻子都认识,我对沈老板绝对没有恶意,刚才是我无礼,跟沈老板真诚道歉。”
沈千宁脸色平淡。语气也很淡:“既然秦公子和陈老板还有王麻子认识,那就请坐下吧!”
她这才进了屋。坐下之后也没有主动给秦时泡茶。她就想用自己的行为表达,她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