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路可选吗。”
葛总沉默了。他当然也知道只能这么做，可他就是不甘心。他们努力了这么久，要是真的停服三天，这个游戏就彻底救不活了。“你去查一查，服务器bug的事，怎么会泄露出去。”
“卫总，您怀疑有人故意把这件事泄露出去？”
“现在还不知道，所以才让你去查。”
虽然那些网友是从蛛丝马迹中查到线索，可接二连三出事情，他总觉得太巧了。不查个清楚，他不放心。“卫总，这件事我会调查的。”
卫淮挂断电话，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胡可菁端着水走过来，“事情还没解决好吗？”
“没有那么快。”
胡可菁把手里的杯子递给他，“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说，或许我能帮得上你的忙。”
卫淮没有接过杯子，心情有些烦躁，“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胡可菁的身体一僵，抓着水杯的手慢慢攥紧，声音有点哽咽，“我是不是太没用了，什么都帮不上你。”
卫淮看见她受伤的表情，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惹她伤心了。若是在平时，他肯定会好好哄她，可现在，他自己心情也很差，根本没心思哄她开心。“你别胡思乱想，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太累了。”
胡可菁轻轻抱住他，“卫淮，要是太累了，你就停下来休息一下，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卫淮伸手环住她的腰，眉头却一直没有展开。她说得简单，严郢就要进到公司来了，他哪里放松得起来。可这些事跟她说了，她除了说几句无关痛痒的安慰的话，什么都做不了。卫淮忽然想到苏浅莹说过的话。她说胡可菁帮不了他，当时他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并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可现在，经过连番受挫之后，他才发现一个人单打独斗，的确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