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灵魂的愉悦,乃是最大的愉悦,就如虔诚的信徒,突然领悟到教义的精髓时,灵魂顿时变得为之一松。灵魂变松变轻,有出窍之势时,涌上来的,就是即登仙界的快活。在张宝来到这间房间之后,杨琼华仅仅是想报复一下张宝.可是杨琼华完全失算,原以为自己能掌控自己的身体,不敢说随心任意,至少也是收发于心。压根没有想到,在接下来的过程之中,她却率先陷入沼泽。眼前的景像,因为视觉、听觉的丧失而产生错觉。反应在杨琼华脑海里的,就是在一片白花盛开的梅林里,笑意盈盈,玉树临风的佳人,在冬日暖阳下向自己深情注视,无法呼吸,无法迈步,人香伴着梅香,芬芳扑鼻,自己非常恍惚……耻辱是什么?就是因为产生的心灵之痛!想要消灭这种心灵之痛,唯有大胆抛弃成见,打破传统观念,勇敢地争取荣誉回归!传统观念,是一种强大的阻力,也是前进的障碍,它是消极负面的,因此一定得被摧毁!具体手段,就是拼命发泄,即便外边天翻地覆,那也不去管!杨琼华真正明白做为女人,应该得到什么。没有体会地这种感觉的女人,人生就是不幸福的。这是杨琼华的闺蜜周思贝对她说过的话。在这种事情上,玉宵子无疑是宗师级的,这还不是他的终极目标,真正的目标,乃是用此度化众生。张宝也不能闲着,看到杨琼华为之倾倒,心中尚存的一丁点内疚,也算消失了。那啥,真正的快乐,就是想着不计报酬地为别人做些事情,帮到别人,如果能不计报酬,那就更好了。一旁的白彦秋,本想使自己处于理智状态,不过,很快就跟杨琼华一样热血沸腾,无法保持理智。入梦之后,就想着张宝,丝丝的哀怨,绵绵的相思,直冲云霄!依偎在你的怀抱,接收你浓浓的情意,用一棵炽烈的心,潇洒地爱上一回!今生,只爱你一人,唯你是从。陈见就是老的看法,或者说是正规看法。理智的人,必须有陈见,必须适应正规;陈见的存在,让人除了一种正统的看法外,不能想到别的看法,这牵制着人类向前发展,阻碍着人类的幸福。不理智的人,才会打破陈见,让正规适应自己,以自己的所做所为,成为正规的新标准。所以,人类要进步,靠的是不理智的人!“咔嚓!”
房门被打开的声音,都未能让杨琼华清醒过来,事实上,她也清醒不过来,此时停不下来啊!杨琼华失去控制,张宝却没有,听在他的耳朵里,犹如当头浇了盆凉水!来人是赵丽娟,她想向杨琼华请求工作,可是打不通电话,想到白彦秋和她是搭档,那就来找她,商量下一步计划。盖因这次出任务,是杨琼华对她的考验,若是干砸了,岂不辜负了杨琼华的一片好心?因此被杨琼华认为是不堪再造之人,那么,自己在仕途上,也就算完了。房门没关,她一推就进,走进来一看,完全傻眼了,因为将她对杨琼华的认识予以颠倒,加深了对张宝的认识。杨琼华平日里在她心中,就是对下严厉,不苟言笑,私生活严谨,堂堂正正的领导。是以,赵丽娟认为张宝会顶不住那个杨琼华的威压,从而被她所用。只不过这种所用,不是自己想的所用,盖因严厉的杨琼华,此时野蛮地对待张宝。野蛮、粗鲁,这些原本跟杨琼华无关的字眼,此时得到淋漓尽致的表现。对于张宝,她觉得很不错,盖因张宝绝对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孩,瞧他成熟而自信的面目,深不可测的本领,就知道了张宝不逊于久经社会磨炼的老江湖。从张宝与成功人士打交道的过程中,就知道他绝对没有因是穷人出身而带来的自卑,与渡边、黑田、严帆等大人物的交流,都不能说是不卑不亢,而应算是以他为主导。可就是这样一个视王侯为粪土的张宝,却是被杨琼华压制,任人宰割地被她“欺负”。更要命的,是沙发上还坐着一个白彦秋,这是呢麻个情况?要知道,昨晚白彦秋坐上张宝肚皮之后,众人吓得一哄而散,认为这是白彦秋下的逐客令,不让众人影响她和张宝的二人世界。要说白彦秋想独享张宝,这好理解,把张宝让度给杨琼华,勉强也能理解,但在旁边观看,是不是理念太超前了些?呆若木鸡的不止赵丽娟,张宝和白彦秋也一样,只有杨琼华还沉浸在余韵之中,尚未清醒过来。赵丽娟不知是走还是留?倘若离开,杨琼华会怎么看待自己?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担忧自己泄露秘密,事后仍然会找到自己,或威胁、或利诱,总之得让自己封口。留下却是好处多多!窥破领导秘密,就让自己跟领导有了共同的利益基础,领导不把你当心腹都不行。至于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这就多虑了!“啊!张宝,怎么样?滋味好受吗?”
五分钟后,杨琼华,筋重新恢复正常,发现沙发上的白彦秋,深深地低下了头。昨晚自己看过白彦秋,白彦秋今天看了自己,两下扯平,自己还占了便宜,毕竟张宝是白彦秋的男人,相当于借用了别人的好东西,却没有付使用费,怎么着也是占了便宜。白彦秋看没看全,看没看完,这不重要,相反,自己想要达到的效果,就是昨日重现,演员颠倒的效果,却算圆满实现。看到张宝一脸苦瓜样,杨琼华得意洋洋,总算报了昨天之仇!“当然不好受!没看到我歇火了吗?”
张宝也不想提醒杨琼华背后有人,让她再多得瑟一会好了。“张宝,臭小子,还敢不敢乱来?”
杨琼华最初的设想,就是要让张宝为不行而发愁,此时圆满实现了初衷。“杨县座,我当然得不敢,因为你身后,还站着一个赵丽娟!”
张宝敢当着杨琼华的面,和白彦秋进行活动,也敢当着白彦秋的面,和杨琼华活动,但尚不敢当着赵丽娟的面与杨琼华活动。“啊!是张宝欺负我……”杨琼华扭头一看,晴天霹雳啊!杨琼华大叫一声,急忙想脱离张宝。先前是愤怒加不满,根本就不管不顾,再说了,这是在客房里,应该没有外人能进来。没想到房门没关实,被赵丽娟逮了个正着,要命的是,自己还是以欺负张宝的面目示人。什么理由都不好找,也就只有把锅往张宝身上甩这招可使。白彦秋对于杨琼华这种大难临头,把黑锅一古脑推到他人头上的做法,那是很不了然。敢做就要敢当,再说了,赵丽娟是你杨琼华的部下,直接下命令就行,怕她做甚?“赵丽娟,你坐,我先处理一下。”
张宝也是一脸不相信,这锅也甩得太大了吧?但是,就算杨琼华不甩锅,这事也得解决不是?杨琼华又如何不知道,自己就是浑身是嘴,怕也说不清楚,只能用洗澡之类的借口,予以暂时躲避。一抬腿却传来钻心的痛,不要说走路,就连挪动都困难。这时张宝苦笑着伸出手,将其打横抱起,前往卫生间前,不忘“留客”赵丽娟。赵丽娟看到黑白加胖瘦分明的两个人,羞得低下了头,细若蚊鸣地答应了声,自己都听不到自己说了些什么。要说尴尬,张宝有那么一点,若是和白彦秋做。倒不介意被赵丽娟逮到,不过,以目前的状况,除了男女因素外,还掺杂了工作因素,让问题变得复杂起来。张宝在卫生间说道:“杨县座,没什么大不了的。待会我去警告赵丽娟,倘若她敢乱说,我就把她毁容,这比杀了她还管用。”
“张宝,都怨你!进来之后,为什么不关房门?”
杨琼华大为不满,还好,房门仅仅是没有锁死,并不是没关严,不至于让叫喊声传到走廊上,真那样的话,事情就麻烦了。“当时我想说几句话后就离开,谁曾想你上来就要弄我,就像对待生死敌人一样。我若是说去关门,你肯定会认为我是想逃跑,所以,我就想在中途时,抽空去锁死房门。未曾想你停不下来,我根本找不着机会,就算找着了机会,强行去关门,却会让正在兴头上的你,大为不满。”
张宝满腹委屈,谁叫杨琼华势若疯狗,不管不顾地乱来一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