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竹子打电话来。“我把结果发给你,恢复的还是不错的,但是并没有完全恢复,那边给开了点药,我一会儿去取,下班后,我给你送过去。”
竹子说。“好,辛苦了。”
唐曼挂了电话。唐曼九点半有一个实妆。她带着助手衣小蕊过去。唐曼看了一眼,是普妆,就让衣小蕊来上妆。”
你上妆,我看着。“衣小蕊上妆,鞠躬,然后掀开尸布,开妆。衣小蕊的妆级只有四级,也是初级的那种。唐曼看着,这妆确实是有不少的问题。“描线的时候,不要逆向,也不要重复,如果有重复,擦掉,重来……”唐曼说着。衣小蕊上妆。衣小蕊在打妆的时候,竟然有一个甩妆刷的毛病,那是禁忌,刷碰到尸后,就带阴之气,甩刷是一种嫌弃之举,对死者的不敬,突然出现尸动一类的情况。唐曼也不说话,过去拿起妆笔,上去给衣小蕊的手背一下。衣小蕊“啊!”
的一声。眼睛里的泪在眼眶打转。“一边去,把眼泪擦掉。”
唐曼说。唐曼坐在到边,看着,衣小蕊再上妆,就非常的小心了。一个半小时,妆上完,唐曼看了一眼,还可以。唐曼出去,衣小蕊收拾。唐曼回办公室,点上烟,看着竹子发过来的检查报告,有一些数据是不正常,但是唐曼不懂,只是对比一下数值。衣小蕊拎着化妆箱回来,放到妆室,出来,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看来衣小蕊在生气。快下班了,董礼打电话来。“师父,我在古街。”
“回来这么早?”
“今天没有什么事情。”
董礼说。唐曼让衣小蕊开车和她去古街。衣小蕊的手背肿了。到古街,坐下喝啤酒。“哟,挨打了?哈哈哈……”董礼开心的大笑起来。衣小蕊的眼泪掉下来了。“这眼泪,一对一对的,打你肯定是犯禁忌了。”
董礼说。“那就说呗,打干什么?”
“不打你你不长记性。”
董礼说。“好了,我错了,以后我尽量的不打你。”
董礼说。“还不叫师父?”
董礼说。衣小蕊一愣,站起来:“师父。”
唐曼点了一下头:“暂时不要和其它的人说,明天我让钱初雪把师徒合同拿来,签了。”
“谢谢师父。”
衣小蕊笑了。“哟,笑了?“董礼说。想认唐曼当师父的人太多了,有的人为了真的跟唐曼学妆术,有的人就是另有用心了。“董礼,我记得我有一件妆板,放在原来老场子,你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没有?”
唐曼问。唐曼到省里做完检查,她越发的想证明,自己是不是真的出了问题?“妆板?我没看到呀!”
“我是师父留给我的。”
唐曼说。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个妆板,唐曼看着董礼的表情。她没有说谎。“对不起,师父,我就是大大咧咧的,你也知道。”
董礼说。“找不到就算了。”
唐曼说。喝过酒,唐曼回家,竹子已经来了,把药拿来了。“这是两种药,是营养脑神经的,对身体没有害处,记得吃,我给了一个朋友,谈雕活的事情,我走屯。”
竹子匆匆的走了,唐曼发现竹子有一些不自然。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唐曼坐在那儿喝茶,她想到周萌,心理医生。她给周萌打电话,这个心理医生。“周萌,干什么呢?”
唐曼问。“哟,你可是很久没打电话来了,怎么了?”
“一打电话,你就觉得是病人是吧?”
唐曼说。周萌笑起来。“你现在还在国外吗?”
唐曼问。“不,回来了,自己成立了一家心理卫生中心。”
周萌说。“明天我这去看看你。”
唐曼说。“好呀!”
唐曼感觉自己错位了。竹子到底在做什么?还有董礼,唐人……老恩有话说不出来样子,那鬼婆婆所说的,发生的就是真的。所有的一切怪怪的。第二天,唐曼去场子,安排好工作,就去了省里。见到周萌,唐曼抱在一起。喝茶,聊天。“你现在聊一个小时多少钱?”
唐曼问。“嗯,最少是八百,你要付钱的。”
周萌说完笑起来。“那我就抓紧说事儿。”
“我今天安排好了,你来了,我什么都不干,一会儿逛街,然后中午喝一杯,很久没喝酒了。”
周萌说。逛街,买衣服,中午吃饭的时候,唐曼说了发生的事情,那周萌的表情,让唐曼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