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乘马车,第9口棺材,确实是诡异了,蒙着尸布,只露出来一个手指头,上次是脚趾头,一根小手指头,左指。唐曼看着,叫婉说:“只是一根小手指,很难查的,除非是熟悉的,这小手指头,似乎并没有什么特点。”
唐曼看了十多分钟后说:“确实是看不出来。”
唐曼回场子,坐在办公室,想着那小手指头,很秀气的,这点上来说,能断定是一个女人的手指头,而且也可以看得出来,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牢蕊进来,叫她一声,把她吓得一哆嗦。“想什么呢?”
牢蕊坐下了。“师父,就是《三十的夜》那幅事,第9棺的尸体又出来了。”
唐曼给牢蕊倒上茶。“噢,那边能处理的,你少操心,局里来了调令了,让你到市新县火葬场去当场长。”
牢蕊说。“师父,我不想去。”
唐曼是真不想去。从市区到新县火葬场需要两个多小时的车程,而且条件十分的不好,在新县石头村,是山沟子。“上面直接就开了调令了,没办法。”
牢蕊说。唐曼想了半天说:“师傅,一定要注意可西西和叶军。”
“你放心吧,将新新你要带走。”
牢蕊说。唐曼一愣。“我一个人受苦就行了。”
唐曼说。“不行,调令里说了,必须带走一个徒弟,没指名。”
牢蕊说。“这都玩什么呢?我去局里。”
唐曼说。“你别折腾了,没用的。”
牢蕊起身走了,看来牢蕊也是讲过情了,没用。突然把唐曼调走,而且还让唐曼带着一名徒弟。让唐曼没想明白。第二天就得上任。唐曼把将新新叫来了:“新新,跟我去游山玩水去,去吧?”
将新新一愣说:“师父,还得上班呢?”
“游山玩水,工资不少,资金也不会少,去不?”
唐曼说。“那我去。”
将新新高兴。“那就回家准备一下,明天早晨,我接你去,带上几套衣服,还有平时所有用的东西,出去时间会长一些,有可能一个月,有可能半年。”
唐曼说。“师父,能问一下,这是去什么地方?”
将新新问。“给你一个惊喜。”
唐曼说。将新新是蹦蹦跳跳走的。唐曼自话自说:“新新,为师就得坑你了。”
唐曼第二天,开车拉着将新新往新县火葬去。两个半小时才到,村里不太好走。到地方,将新新傻了,下车站在那儿,懵了。“师父,你坑我。”
将新新都要哭了。“这儿多美,看看后面的大山,连绵起伏的,再看看前面,一条小河……”唐曼笑起来。“师父,你,你……”将新新瞪着眼睛。“好了,好了,师父是骗了你,可是没办法,上面就要求这样,我们就在这儿工作,就一段时间。”
唐曼说。将新新都快哭了。场子里有人出来,过来了。“是唐场长吧?”
一个男人走过来。“我是唐曼,化妆师将新新。”
唐曼说。“我是这儿的副场长石头。”
这石头伸出手来,唐曼没伸手。“对不起。”
唐曼说。石头笑了一下说:“您是化妆师出身,我理解,理解。”
石头村,有一个叫石头的一村之长,有点意思。唐曼和将新新被带到了办公室。“条件有限,您和您的徒弟就在这儿办公,住宿的地方呢,我安排在了村子里,离这儿有五六里地,走路半个多小时,开车就十分八分的事情。”
石头说。这个石头五十多岁,到是实在。“谢谢,辛苦石场长了。”
“我在村里准备了酒菜,这就过去。”
石头说。“先带我们去看看场子里的情况。”
唐曼说。两个老式的炼化炉子,化妆间两间,停尸间还不算小。转了一圈,唐曼和将新新开车就跟着石头去了村子里。进村子,石头带着看了她们住的地方,一个院子,两间房子。“这儿的条件不是太好,这房子也算是村子里不错的了,将就一下。”
石头开门进去。条年是真不好,将新新在那儿瞪眼睛,生气。“好了,新新把车里的东西搬下来。”
唐曼说着,到院子里。将新新搬东西,唐曼清楚,这个石头不简单,知道将新新是她的徒弟,看来一切都是打听好了。“石场长,我们场里有多少职工?”
唐曼问。“十二名,算我是十三个人。”
石头说。唐曼一愣,怎么弄出来一个鬼数十三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