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刚到班上,冯克打电话来,说天园报警了。唐曼和牢蕊说一声,就匆匆的去了天园。冯克带着人在池塘那儿。尸体蒙着。唐曼走过去,冯克说,被人推下去的,人死了。唐曼掀开蒙着的布看了一眼,哆嗦了一下。死的人竟然是师小妹。这让唐曼是万万的没有料到。唐曼看着池塘,池塘里的青蛙竟然露出头来,有不少,让唐曼打了一个冷战。离开池塘,唐曼坐在办公室。明楼也是有点乱了。师小妹的家属来了,丈夫跪在地上大嚎。如果师小妹的丈夫知道她和任意在一起了,还会这样吗?师小妹的丈夫跟疯了一样,冲着唐曼来了,说如果不开除师小妹,她也不会跳了池塘。唐曼让明楼应付着。她问冯克,是自己跳下去的吗?冯克说:“我说过了,是被人推下去的。”
“早点给一个答案。”
唐曼上车,点上烟,这个人不应该是任意,他这样做并没有任何的意义。唐曼回去和牢蕊汇报,牢蕊也是一愣。“怎么会这样呢?师小妹刚从拘留所出来,去天园干什么呢?是留恋原来的火葬场吗?”
牢蕊也是满脑袋的问号。“等冯克调查吧。”
唐曼说。唐曼回办公室,没有多久,师小妹的丈夫带着人就来了,进来,进了牢蕊的办公室。大闹。明楼直摇头,他是弄不了了。唐曼进办公室,站在一边看着,牢蕊也不说话,让他们折腾,也没有报警。没报警的原因就是,师小妹确实是挺可怜的。师小妹的丈夫闹累了,牢蕊说:“师小妹的死,现在情况来看,不确定就和她被开除有关系,而且,师小妹所做的事情,开除,拘留已经是场里给说了人情,不然会更麻烦的,砸坏的东西,就不用你来赔了,不过没有下次。”
师小妹的丈夫跪到地上,捂着脸哭着。唐曼也不知道说什么。师小妹的丈夫带着人走了,唐曼长长的出了口气。“你把明楼叫进来。”
牢蕊说。唐曼把明楼叫进来,就出去了。她听到牢蕊骂明楼……唐曼下去,去化妆间,炼化间检查,生怕是再出什么事情。那《跳蛙》唱起来,就出事了,而且和词里所说的事情,竟然完全是相同的。一只,两只,三只,四只……绿色,红色,黄色,黑色只只跳蛙,跳蛙跳蛙在池塘里有一个女娃沉在水底啊一个女娃,沉在水底,应验了。这真是邪恶至极。明楼晚上给唐曼打的电话,说《跳蛙》的曲子消失了。这真是邪恶了。明楼值班。唐曼去古街,满伙随后就到了,唐曼请的满伙。“满师傅,我想问问,你是巫师,是通灵之人,那么除了所说的阴间,天堂,还有另外的世界存在吗?”
唐曼问。“那就是我所不能知道的事情了。”
满伙说。“你能算出来,一个人在什么地方,任意在什么地方?”
唐曼说。满伙犹豫了半天说:“这些年,净出一些奇怪的事情,从来没有失算过,失巫过。”
“你失巫都是因为一些什么人?”
唐曼问。“那任意就是,我算不出来,唐人也是。”
满伙说。唐曼也就明白了,看来是因为间的事情,人入间,巫无算。这是无算之局。唐曼又问:“我有一个同学,高中的,高一的时候失踪了,能算吗?”
满伙点头。这个高中同学是唐曼的同桌子,她很喜欢这个男生,可是高一的下半年,放学后就失踪了,一直就没有找到。唐曼把资料给了满伙。满伙看了半天,说:“屈卧之势,东南方,不对呀……”满伙有点发懵,抓了一下头。“无离,没有离开家呀!”
满伙的话让唐曼有点发懵,这不可能。她还能记得,当时这个同学的父母,那痛彻心扉的哭声。满伙最后确定,没问题,接了一个电话说,来活了,就走了。唐曼给冯克打电话。冯克过来了。“师小妹的事情有眉目没有?”
唐曼问。“池塘那边没有监控,所以不太好查,在查着。”
冯克说。“还有一件事儿,我想请你帮忙,明天九点多,带着你的人,去一个地方。”
唐曼说。“什么地方?做什么?”
冯克问。“就是破案,具体的,到时候再说。”
唐曼说。又是聊闲,冯克说《三十的年》这奇怪的事情。唐曼也是不明白,就这画的作者一直是隐藏着的,在背后,这才是可怕的。如果找到作者,那十三乘棺车也就明了了的,可是就是找不到,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唐曼一直就是在想着,季节肯定是知道,仿过《三十的夜》的季节,会不会就是作者,这个断定不了,季节不承认,也没办法。就季节的画儿,在技法上和《三十的夜》有着相同的技法。那季节会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