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沙沙……”本以为只是风太大催动了树叶发出的声音,可仔细听听去又夹杂着脚步声。钱花婉死命的往茂密的树枝中钻去,暗道:今日正是晦气啊,接连被人使唤不说,现在捉个奸,还如此多的枝节。只能默默祈祷来人看不见她。小厮阿武,忙完了一天的事情准备回家,突然感到内急,又懒的跑茅房,再说了男人在这方面本就随便,看看四周无人,又有大树遮蔽,也就,就地解决,“哗哗……”一泻千里好不痛快。略微抬头,树上人影漂浮“啊……鬼啊”惨叫一声,连裤子也忘了提就这么昏了过去。钱花婉知道自己以被发现,焦急的再次后退,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更为隐蔽的地方,却忘记她现在不是在平地,树枝能承受住她一时的重量。却经不起她在三的折腾。树枝折断的反弹力,让钱花婉斜斜的往鲜于狂所在厢房的另一道窗户倒去。“乒”的一声巨响,用手戳不破的窗户在钱花婉这个庞然的突然袭击下,被动的打开。钱花婉很不华丽的滚了进去。狼狈的滚了两圈才险险的停了下来,还没反应过来一条湿润的毛巾迎面飞来过来。“说,谁派你来的。”
冰冷的语调响起。“呜呜……呜呜”钱花婉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可爱的脖子上真横折一把银晃晃的宝剑,但被湿润的毛巾捂着整张脸,想也出口解释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发出单调的呜呜之声。“唰唰”两声,毛巾顿时变成飞絮,应声而落,“说,谁派你来的,如有欺瞒,它就是你最后的下场。”
慕容濬一指散落一地的毛巾废墟冰冷的威胁到。“大侠饶命啊,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不是谁派来的,是自己来的。”
一得到解脱钱花婉焦急的解释道。“自己来的胆子还真不小,说有什么目的”慕容濬眼里划过淡淡的赞许,想要他命的人多了,敢孤身前来的还真没几个。“你这人真是奇怪,我又不认识,你干嘛要告诉你我有什么目的啊。”
钱花婉不解,明明不是故意掉他房里的,干嘛这样啊,又不是有被害妄想症。“看来不给你吃点苦头,你还学不会老实。”
阴冷的声音响起,手下加重了些许力道。“等等……”钱花婉清晰的感觉到,从脖颈处传来剑刃的冰冷之气,她相信自己如果再迟点喊停,她白皙的脖子绝对会贴一道永不磨灭的疤痕。“说”把剑身稍稍的挪了挪,简单的吐出一字,却是异常的坚定。“哇……,我根本不认识你,你让我说什么啊,呜呜……你们都欺负人……”不知道改怎么解释的钱花婉急的放声大哭起来。“不许哭”慕容濬一愣,被他抓住的杀手多的去了,宁死不屈的,贪生怕死的,什么样的都见过,就是碰到过,想个娘们一样放声大哭的。最要命的是,看着脸色惨白,穿着单薄小厮服的小人儿,内心居出现了一丝莫名的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