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这个……对了,你叫我妍儿,你认识我?”
差一点就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了,急的她赶紧找了一个借口,说是借口其实对她来说也是很重要的问题,莫名其妙出现的男子自己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相信他呢,用手拍了几下自己的头,小声碎碎念到:真是笨死了小心被卖了还给他数钱。“我当然认识你了,我可是默默关心你很多年了。“鲜于狂故意把话说的暧昧。“真的认识很多年了吗?”
“当然,你父亲在世的时候应该有提起过鲜于家吧,我们两家是世交,我父亲去世的时候让我好好保护你。所以我一直在你身边只是我觉的没有必要让你知道。”
“你说你一直在我身边,那么我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你武功这么好难道保护不好我吗。”
没有责怪只是阐述一个事实。“本以为你在这里会很安全没想到还是……”说到这鲜于狂显得有点自责,他本来一直以为她只是一个痴傻的人对于那些人没有太大威胁,所以才放心让她一个人在这里,没想到她还是出事了。“我没有怪你,只是我好像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你认识我很久了可以告诉我一些事情吗,我不想让大家担心。”
钱花婉弱弱的说到,小心的看这他的表情,深怕他看出什么破绽来。“什么你不记的,难怪我总觉的你好像不一样了,把手伸出来让我看看。”
鲜于狂觉的很突然但心中却又觉的理所当然,要不然相同一个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差别呢,拿过她的手开始给她把脉,查看了一些发现她身体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还有点虚弱,修养几天就会好,对于她失忆的事并没有太在意毕竟对于她来说忘了那些事情反而是最好的,至少她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钱花婉好奇问道“你真的太厉害了没想除了到武功那么好以为还会医术啊?”
对于自己的身体她并没有多大的担心毕竟老天既然让她穿越过来了,那么就不会让她这么容易翘掉。“你啊,真是的,好好躺好吧,小心留下病根。”
“嗯,我都听你的,那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啊。”
钱花婉讨好的说的到。“什么事啊?”
这个丫头如此古灵精怪还是问清楚的好要不然着了她的道就不好了。“你要教我武功和医术,还有就是把我过去的事情讲给我听。”
“你不是说一件事件吗?这好像不止一件吗。丫头你可真贪心啊。”
鲜于狂调笑道。“呵呵,我知道你是个大好人,一定会满足小女子这个微不足道的小要求的。”
贬低自己提高他人可是谄媚小人的最好境界,她可是练了很久的,今天总算有用武之地了。“好了,真拿你没办法,你先躺好,武功等你身体好了我再教你,我先给你讲讲你过去的事情吧。”
鲜于狂满脸宠溺的说道,可能连他自己都无法想象自己会对一个女子如此的温柔。“你叫司徒妍……”鲜于狂缓缓的讲道。等听完鲜于狂的话司徒妍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他真的不是一个适合讲故事的人,其实这个叫司徒妍的白痴郡主的事情非常的简单,几句话就可以讲完,他却硬生生的用了一个多小时,而且还讲的不清不楚的,不过总算她聪明能干,还是听懂了,这个郡主的父亲,也就是她现在的父亲是镇南大将军,母亲则是太后的亲妹妹,显赫的家庭本来应该是人人羡慕的,但是在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司徒府突然来了一群武功高强的黑衣人他们不分青红皂白见人就杀,司徒将军带人誓死抵抗,司徒夫人和年幼的司徒妍在几名死士的保护下往皇宫逃去,只是在逃往皇宫的路上黑衣人紧追不舍,眼见死士一个个倒下,想要活命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她不想看到年幼的女儿就这么白白的送死,命一个死士带着女儿躲起来,自己和其他人则引开敌人,年幼的司徒妍可能也知道了危险,哭着不要离开娘亲,死士只好把她打昏了,带她躲过了一劫,顺利到达了皇宫,只是当她再次回到司徒府的时候哪里已经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断肢残腿,幼小的心灵无法接受这突来的打击而尘封年幼的心灵,从此再也没有说过任何话,而应为这件事太后不放心这个外甥女一个人住就让她进宫里住了,而在宫里司徒妍除了吃和睡以外就只是发呆,所以可以说司徒妍这么多年过的非常的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