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马奥特曼独自在小镇喝酒,酒入愁肠愁更愁,他思念家乡。外面突然鹅毛大雪,凤飞飞一般的下了起来。
老板娘端了菜盘子,一步三晃走出来,目光如豆,看了一下风马奥特曼,惊奇的说:你是风马奥特曼? 风马说"你又是谁?我不认识你。" 老板娘说:"你不认识我们两个了?" 风马说:"好像有点印象。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老板娘说:"我家老公是古维拉,过去在汴京西门开茶馆的。想起来没?" 风马说:我记得东京大内,有门五个,东华门,西华门,景龙门,神徽门,宣德门,你说的是西华门吗? 老板娘说:对,对,就是西华门。 风马说:"啊哦,你是老古的老婆,想起来了,我经常去那里喝茶的。" 老板娘说:"就是啊,你是贵人多忘事?" 风马说:"他乡遇故知,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来这里了?" 老板娘说:"嗨,改天聊吧!说来话长。今天我请客吃饭,你不要客气。" 风马说:"那我就谢谢了。" 老板娘冲着里面说:"古维拉,快出来看看你的好朋友风马奥特曼。" 古维拉慢条斯理出来,惊讶不已。刚刚他看着眼熟。没敢认, 老朋友见面,时间过得真快,夜深人静,风马酒足饭饱,回家了,出门走了一里路,下起大雪,发现大雪忒大了,把自己的草棚子给压倒了。风马只好收拾东西,去附近寺庙里睡觉。没办法将就一下。 第二天晚上,风马又去小镇,回请古维拉夫妻二人吃个饭。 古维拉说:"哥,有一个事情我必须跟你说,我媳妇不让我说,我憋不住。今天早上来了几个人喝酒,都是汴京口音,都带刀子,你是不是得罪什么大人物了," 风马说:不错啊!我是得罪大人物了。 古维拉说:谁啊? 风马说:就是那个哥莫拉。 古维拉说:大魔王。你惹他干啥呢? 风马说:他儿子戈艾巴萨,你知道吗? 古维拉说:知道, 风马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居然搞我媳妇。 古维拉说:那就不行啦!你怎么他了? 风马说:我怎么他了?揍死了! 古维拉说:完犊子,肯定是哥莫拉恨你,派人过来搞事情。 风马说:搞啥事啊? 古维拉说:不知道,都带着刀啊! 风马说:没事。 古维拉说:要不,你今天晚上别回去了,住在我家楼下。躲起来吧! 风马说: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媳妇为啥不让你说? 古维拉说:她怕你担心。 风马说:我担心啥呢?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风马喝酒吃饭,饭店打烊了,他就告辞回家了。打老远,看到草料场失火啊,火光冲天。 风马奥特曼的酒都吓没了,三步并作两步,赶回去救火。 火光里,他看到了三个人影,非常的熟悉,是汴京好朋友,也是戈艾巴萨的跟屁虫,叫特拉菲扎,还有一个人是哥莫拉的本家亲戚,外号话痨的阿里蓬塔。最后一个是特拉西亚草料场的领导,卡内贡。 风马不知道他们怎么回事,都看着失火,不知道去救火。 风马说:哥们儿,别看热闹不嫌事大,赶紧提水啊! 特拉菲扎说:提水揍啥呢? 风马说:提水救火啊? 特拉菲扎说:救火干啥呢? 风马说:不救火,烧毁草料场,死罪啊! 特拉菲扎说:火是我们两个放的,凭啥救火? 风马说:你们两个放火干哈呢? 阿里蓬塔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啰嗦啊!婆婆妈妈的,放火肯定是为了烧死里面的风马奥特曼。 风马奥特曼不敢说话了,想赶紧溜之乎也,卡内贡一扭头,借着火光,认出了风马。大吼一声:啊!风马奥特曼! 话痨阿里蓬塔,特别菲扎一开始就知道看热闹不嫌事大,看火势蔓延,大家都在看火势,希望能把风马奥特曼烧的跑出来,然后,几个人上去,"噗嗤噗嗤"几刀,把风马奥特曼的头颅切了,拿回去给哥莫拉。大功一次。 突然,卡内贡喊了一声。"风马"。 阿里蓬塔说:哥,我想起了一个故事, 特拉菲扎说:啥事? 阿里蓬塔说:你可能不信,打猎的人把兔子丢了,结果发现兔子就在自己身后。 特拉菲扎也突然觉悟了,说:别说废话,宰了他。 卡内贡已经拔刀出鞘,挺身而出。风马奥特曼赤手空拳,好汉难抵四手,好汉不吃眼前亏。好汉不提当年勇,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风马奥特曼赶紧跑路, 后面,特拉菲扎,阿里蓬塔,卡内贡边喊边追。天色奇黑,开始还能看到风马奥特曼的人,后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风马奥特曼躲起来了,他等着特拉菲扎,阿里蓬塔,卡内贡回去之后,才小心翼翼走出来。 现在已经这样了,我该到哪里去? 风马想,古维拉让我住他家,我没答应人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现在后悔有什么用? 回酒店去吧,古维拉当然不会说什么,老板娘肯定嘴巴不饶人,肯定会说你看到了吗?让你住在这里,好像害你一样,现在怎么样?现世报!风马脸皮薄,不好意思。他经不起冷嘲热讽。他踏着积雪,漫步而行。 他在雪花飘飘的夜色中,寻找了一匹马,骑着马缓缓而行,准备去德拉郡,投奔奈克赛斯师弟。 天色逐渐亮了,前面有一条溪流,是山洪冲刷而成,在溪边,风马奥特曼遇到一位年轻女子,正皱着眉瞧着这一汪溪水。 那女子身材窈窕,姿色动人,风马看得呆了。那女子也含情脉脉地看见风马奥特曼。 风马很久没有遇到这么喜欢的人,年轻人心痒难耐,用轻佻的口吻说:“哪里来的美人?怎么独自站在这里?”女子道:“我是埃塔尔加,我丈夫去世了,家住德拉郡城东一棵梨树下,我从娘家回来,走到这里,见到溪水当前,不能过去,十分害怕。”
风马笑道:“骑马就能淌过去,如果你不嫌弃我,就上来跟我合乘一马,渡过河去,不然荒野之中你独自一人,我真为你担心啊!”
埃塔尔加说:“你真是位多情的君子,只是两人同骑一马,不大雅观。”
风马说:“这里又没有别人看见,怕什么?”
埃塔尔加听后,觉得有道理,她不再犹豫,拉着风马递给她的手,飞身骑上了马,正坐在风马前面。 风马兴高采烈,从后面抱着埃塔尔加的水蛇细腰,只觉那腰细若无骨,更加动心了,不知不觉,心里扑棱一下。 二人驾马从溪流穿过,风马越来越觉得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寒气,冻人心脾。 埃塔尔加似乎也冻坏了,身上冰冷,风马奥特曼就问道:“你穿得这么单薄,不冷吗?”
埃塔尔加说"冷死了!" 风马说:过河之后,我们休息一下。 埃塔尔加也只嗯了一声。 不一会儿,两人就来到女子的家,那里果然有一棵大梨树,下面有一间小茅屋。 二人下马,风马奥特曼将坐骑拴在梨树下,埃塔尔加邀请风马到屋休息一会儿。 风马很高兴,随她进屋,只见茅屋的两扇门是用白木板做的, 埃塔尔加拔下头上的簪子做钥匙,打开门锁开门而入。 进门后,风马见屋内干净整洁,床上被褥完备。 埃塔尔加请他稍坐休息,自己下厨烧了鱼羹米饭,摆下酒菜,二人对饮起来。 埃塔尔加喝高兴,唱起歌来,婉转动听,且歌词很有文采。 一曲唱完,埃塔尔加满面通红,模样娇艳,风马早已按耐不住,急切地说:“我们早点休息吧,我心中实在干渴,泥鳅都等不及了。”
埃塔尔加娇笑不已,关上门,和风马一起上 床,二人欢爱起来。事毕,两人都很满足,埃塔尔加又枕上吟起诗来。 吟到一半,忽然,她停下来,请风马顺着诗意接下去,可是风马只是摇头,又想亲热。 埃塔尔加娇声请他续诗,他只是不听,用下 流话挑逗起她。 埃塔尔加突然恼怒道:“真想不到你一副好相貌,却胸无点墨,跟一字不识的文盲有何不同,言语如此粗俗,还不如村口系牲口的木桩。“ 说罢,用力将风马推下床,将他一丝 不挂地赶出门,扔出他的衣服,紧闭房门。 风马被埃塔尔加推得浑身疼痛,昏倒在地。 待风马醒来,天已大亮了,他发现自己就睡在荒林野草中,衣服鞋袜丢了一地,马儿还在那梨树下吃草。 风马沮丧起来,骑马走到了师弟奈克赛斯家,师弟还是让他多住几天。 教师爷凯姆尔人说:风马,你怎么如此狼狈不堪? 风马说:我被别人设计了。 凯姆尔人说:都是你的命,本该如此。 师弟说:哥,此地不留爷,我推荐一个地方,你去入伙。 风马说:哪里? 师弟奈克赛斯说:郝尔蒙山。我有几个朋友,在那里落草为寇。 风马说:看来。我无处藏身,也只能落草为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