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显赫,也配得上我皇室家族,这明明是喜事一件啊。”
慕容瑄脸上热情洋溢,好像发自内心为自己的哥哥高兴,却丝毫没问顾婉容是嫡是庶。若是嫡出还好,若是庶出,可真谈不上什么配得上皇室家族了。古人向来只有明媒正娶的妻子才算家主,真正的家中一员。妻子所出的嫡系也是正式成员,而姬妾,只不过是男主人的私人物品,可以随意赠送甚至生杀予夺的。庶出的子女同样地位卑微,不可与嫡系同列。若是男主人宠爱还好,若是不得宠,那生活可是要多悲凉有多悲凉。要不然又怎么有那么多嫡庶之争和宫斗宅斗大戏呢?“皇弟休要胡说,皇兄心中只有浅依一人而已。”
慕容恒黑着脸道。顾浅依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再在板子上钉一根钉子了,一脸惊诧的问:“可是太子殿下既然与家妹有了男女之实,理所当然不是该负起应有的责任吗?”
“什么?皇兄竟然……”闻言,慕容瑄顿时也是一脸难以置信。顾浅依见此,不由得咂舌。啧啧啧,奥斯卡是真的欠你一座小金人。“你!”
见此,慕容恒怒斥一声,然而看着两人一时间却又无言以对,只得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太子府,书房。“哗啦啦!”
一组汝窑贡瓶轰然坠地,霎时房间的地板上一片青白色的瓷器碎片,阳光下光华韶粼。“这个该死的慕容瑄!怎么干什么他都要插上一脚!真是气死本宫了!”
慕容恒砸完瓷瓶似乎并没有解气,一掌重重得拍在椅子扶手上。“太子爷息怒,依奴婢看,齐王去得如此及时,此中必有蹊跷。”
房门边,一红衣女子身形曼妙,眼眸中却不似一般女子那样阴柔,反而有精光迸现。“确实,本宫也觉得奇怪。商谈水患用得着去那么早吗?”
“本宫是得知穆国公今天要去宗庙告罪才特地赶在了行礼之前,连早饭都没吃。还有那顾浅依,也蹊跷得紧。按说那糖栗子上泡了“千淫万靡散’,中毒之人除了与人交合是别无他解的,她又是怎么给自己解毒的呢?”
慕容恒闻言渐渐镇静下来。“本宫当时……当时……未出房间,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不过后来她又及时出现,肯定是没有走远,一直那香雪居里。”
“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香雪居人口杂,如果顾浅依是在那里解的毒,不愁没目击者。”
闻言,慕容恒眯了下眼睛,吩咐道:“好!你立刻派人去查。”
女子拱手:“是。”
慕容恒终于舒了一口气,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红云,多亏了你还一直留在本宫身边。如今本宫在朝中式微,各方力量望风使舵,身边连个贴心的谋士都没有,幸而,还有你。”
红衣女子闻言单膝跪地:“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奴婢是殿下买来的家奴,生是殿下的奴,死是殿下的鬼奴,怎会离去?”
慕容恒却是一笑,眼神中带着打量,“呵,本宫自然知道你的本事。你若想走,一纸卖身契又怎能拦住你的脚步?”
红云奴婢惶恐!“其实……殿下可能并不知道奴婢是何幸运。奴婢父母死于灾荒,孤苦无依被人子抓了,几经转手,幸而到了殿下这里,才开始了不一样的生活。若是没有殿下的恩典,奴婢还不知道在哪里当牛做马,哪里会有站着和主人说话的份?”
“你有才,堪当大用。”
慕容恒这才笑了下,语气肯定得说:“好了,去办事吧。”
“遵命。”
——穆国公府内,一老一少分宾主而立。“每次讨教,小王总是获益匪浅。俗话说姜是老的辣,古人诚不欺我。”
慕容瑄诚心诚意得感叹。“齐王心系百姓,乃我天宇国之福。能与年轻有志之士畅谈,老夫也倍感舒畅。”
领天裔倒也不客气,显然,上午一陈闹腾之后太子慕客恒被赶回了家,而慕容瑄却仍以商德水患为由留了下来,二人又是一番畅谈。“水患……用得着每日上门讨教这么久么?无非因地制宜整改河道,疏导难民施粥放粮,打击水匪防患瘟疫……”一个没好气的声音传来,二人闻言具是一转头,只见顾浅依施施然走来。也许是昨日见过的原因,顾浅依一见这位腹黑的影帝王爷便也想挪揄几句,自然就没有了好口气。“爹爹,王爷。”
顾浅依施了一礼:“女儿已经吩咐厨房准备饭食,特来恭请齐王爷留用午餐。”
顾浅依嘴上说着,心里却自有自己的小算盘。齐王既然不走,那自己正好用这个机会观察一番,也好看看这位王爷到底品性如何,会不会是可以辅佐的明君。浅依,你刚才那番话从哪里学来的?”
顾天裔却对她方才的话上了心,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