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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打听亲妈的情/事——哄堂大孝西奥多

  据说,米纳德家的女人是天生的尤物。

  她们的家族代代信奉纵欲狂欢之神。

  所以,在情\爱方面,这些女人从不扭捏做作,床笫间极为坦率、热情,往往既能如火焰一般灼热,又能如藤曼一般依人,全心全意地投入,力求让男人在感官上获得绝佳的销魂感受。

  倘使有男人不在乎头上多几顶绿帽,乐意娶她们为妻的话……

  其实,这是蛮划算的一件事。

  一方面的好处在于,米纳德家是纵欲狂欢之神指定的祭司家族。

  自身家族底蕴强大,哪怕是国王哪天想不开,打算动一动她们了,也要考虑这么做会不会惹怒神明;

  而另一方面的好处则是,米纳德家女人们的“热情”性格,使得她们一生放纵任情。睡过的男人遍布朝野,人脉关系网之全面复杂,堪比纷繁交织的蜘蛛网,既找不到头,更找不到尾,且多数时间隐藏在暗处(其实是她们自己也记不得了)。

  所以,一旦娶了她们,等于间接成功登录了这张关系网;

  至于最后一方面的好处,相对现实:

  随时可以在晚上获得享受。

  就是日日如此,大概很快就会力不从心。

  不过,累了就歇歇。

  有了一个米纳德妻子后,哪怕不去床上卖力气,也依然能保证持续不断地收获孩子,完全不用发愁家族的繁荣和壮大问题。

  只可惜……

  多数男人不够聪明,看不到这些好处。

  但卡滕伯格足够聪明。

  这位王国的司法官大人是一个身材瘦高,乍看古板、死硬的中年男人。

  他眉宇间常年保持紧蹙,因此形成了一道道很深的沟壑。

  而这些深邃的沟壑在无形中为其增添了老气的同时,却又让他显得像是个很有思想深度的人,毕竟,看起来就是时时刻刻都在思考的样子嘛!

  但与他的容貌相反。

  卡滕伯格信奉利益至上,相当擅长钻营和投机。

  在此之前,他出生在一个人丁稀少、日渐没落的家族。

  当时人们对这个家族的看法就是——除了姓氏外,搜遍整个家族,都没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了。

  家族昔日的显赫和如今的落魄,使得卡滕伯格在性格上非常矛盾,极度自傲又极度自卑。

  他从小就一门心思想要重振家族。

  为此不惜出卖灵魂地四处寻找机会。

  他早年最为出名的一个行为是——陪上厕所。

  长时间站在某个厕所门口,看到某位贵族、或者某位有价值的官员走过来,他就佯装偶遇地出现,然后和人一起走进厕所,边聊天边(假装)上厕所。

  一段时间后,他成功在所有人面前混了个脸熟,成为了大家的厕友。

  千万不要小瞧厕友。

  但凡能凑在一起交流便秘、痔疮、乃至更为隐私的,诸如阳那个痿等种种生理问题后,真的很难不成为对彼此都印象深刻的朋友。

  于是,当某个不怎么重要的职位出现空缺后,那个恰巧负责选官的人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这位厕友,并把他的名字填了上去。

  卡滕伯格如愿以偿地迈出了仕途上的第一步。

  尽管后来这些混熟的人都会不约而同地送他一些关于肠胃方面的偏方……

  但不可否认的是,一个家族没落,几乎快要沦落为平民的人,凭借自身的执着和努力,成功抓住机会,一步步从底层小官员向上……

  直到如今,爬上了司法官的位置,这整个过程,还是十分激昂又励志的!

  然后,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注视下……

  他在三十三岁的时候,闪电般地迎娶了这一代米纳德家的长女,二十五岁的莎曼珊。

  这位米纳德家的长女也颇为不一般。

  据某位祭司透露,她从出生起,就受到了纵欲狂欢之神的注视,还赐予了她在生育方面的超强能力。

  于是,她带着十一个父不详的孩子嫁给了卡滕伯格,并在婚后的第二个月,又成功产下一子。

  卡滕伯格当时很震惊。

  他忍不住提醒妻子:“我不介意那十一个孩子,也不介意以后会有什么孩子,但起码婚后的第一个孩子,应该是我的吧?”

  莎曼珊不慌不忙地笑着对丈夫说:“前十一个孩子,您现在也算是他们的父亲了,尽可随意对待。但这个孩子……”

  “你待他,既要视如亲子,如父亲一般将他疼爱;又要做臣子,将他像君王一般敬爱;还要做奴隶,对他长存恭敬和尊重之意。”

  “因为他是奉神谕而生。”

  “他的父亲是世间所有纵欲和狂欢的主宰。”

  “命运注定,这孩子将成就一番伟大功业。”

  “到那时,他会与天上繁星同在!”

  “而我们……”

  “作为他在凡间的父母,也必将收获最为丰厚的回报。”

  王城司法官卡滕伯格大人当即欣然地接受了这个孩子,为他取名西奥多。

  同年,国王的幼子出生,取名莱奥尼,却被连夜送往了黑夜女神的神庙。

  十多年过去了。

  卡滕伯格大人的家族日益壮大。

  他名下的孩子已经多得记不清,大概有五十来个了吧?

  这事儿也没办法精确计算。

  前不久,莎曼珊夫人出门旅游了。

  谁知道她回来时,肚子里会不会又怀上一个。

  很遗憾。

  这次的莎曼珊夫人无功而返。

  此时,在司法官大人的府邸里,她刚刚结束沐浴,正让奴隶用带着玫瑰香气的油脂来擦拭身体。

  等抹完了油脂后,奴隶又为她披上了一件浅蓝色的长袍,将一件如月光般透明又朦胧的薄纱轻轻地搭在她的肩膀和胳膊处,方才恭恭敬敬地退到了一边。

  空气中弥漫着各色香气,萨曼珊懒洋洋地倚靠在一张躺椅上,身前摆放了水果、鲜花,以及一些简单的吃食。

  又有几个姑娘走进来,她们穿着样式简单的长袍,头顶花环,赤着双脚,装扮成林中仙子的模样,或站或坐,或微微走动,总之应该是保持令自己最为自在、方便的姿势。

  然后,她们轻轻开口——有清脆的鸟鸣声,有徐徐的风声,还有泉水流淌的哗哗声,甚至还有鱼从水中跃起又重重落下的一声扑通……

  在这样静谧的氛围中,萨曼珊夫人险些就要睡着了,如果不是一阵喧闹声突然响起的话……

  十二岁的西奥多奔跑起来的样子如同一只自由自在的牡鹿。

  不同于莱奥尼早熟的沉静姿态,他看起来更像个闲不住的顽童。

  大概是常年在外头跑来跑去地玩耍,他的脸和脖子都被晒得有些黝黑,脸上的两道眉毛还很不老实,像鸟的翅膀一样腾空向上飞着,为他的面部更添一份野性。眼睛的颜色随着光线变化,时而带一点儿黄,时而又仿佛变回了棕色,若是没什么情绪的时候,就也没什么,可一旦他开始琢磨起什么坏主意时,这双眼睛就会透出一种难以捉摸的残忍来……

  “母亲,和我说说你的情人,他很有趣吗?”

  这孩子语气肆无忌惮,且极为无礼地这么问着。

  萨曼珊夫人不想回答。

  某艺人在床上放屁这事,实在是一瞬间令她性趣全无。

  但西奥多任性妄为惯了,压根不愿意接受“沉默”这种答复。

  他固执地盯着萨曼珊夫人:“母亲,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明明才十二岁……

  萨曼珊却已然被他盯得有些心惊。

  她想起这孩子刚八岁时,天生神力,个子还没马高,就已经可以抓着马腿,将一匹马生生按倒在地上了。

  当时,她的一个情人因为不愿回答他“你们在床上做什么”这样的问题,就被他拿石头砸破脑袋,险些丧命。

  萨曼珊瞬间改变念头。

  她强迫自己露出同以往一样的迷人微笑,温柔地说:“不是不想回答你,而是这事说来有点儿丢脸。”

  西奥多丝毫没有听说母亲丢脸而生气的样子。

  他的眼中射出颇感有意思的闪光,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催促道:“快说,快说。”

  萨曼珊夫人于是从头讲起。

  为了避免太丢脸,她耍了个小花招,在讲述过程中,刻意加重了最开始关于《一个父亲的无心之失》的那个笑话成分,至于自己后来同艺人间的互动,则一语带过,及至到了最后床/事未成的原因,只含糊地说了一句:“他放了个屁,这太扫兴了。”

  西奥多放声大笑。

  也许受那位神明父亲的影响,这孩子从小情绪就极为激烈——哭,就要扯着嗓子嚎到所有人都跟着寝食难安;怒,就要拔剑而起,伤人性命;笑,就是狂笑不止。

  在这么足足大笑了好几分钟后,西奥多才终于停了下来。

  他亢奋又激动地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挥着小拳头嚷嚷:“人类真有趣啊!”

  萨曼珊夫人含笑不语。

  她对这个儿子的情感也很复杂,想要疼爱,却因其身上的神性而畏惧;想要敬而远之,却又因他身上有着自己的血脉而心生怜惜和不舍。

  “母亲,我可以把这事讲给莱奥尼听吗?”

西奥多突然抬头问道。

  萨曼珊夫人没急着拒绝。

  她只是委婉地说:“莱奥尼殿下大概不会喜欢听这种事。”

  “没事,他会听的。”

西奥多肯定地说。

  “因为他答应帕特尔老头子要学着当人,哈哈……”

  这孩子仿佛又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时笑得都止不住了。

  好一会儿,他才停下来,一双眼睛闪烁着恶作剧般的光芒,语气也颇为看笑话地说:“既然要学当人,自然应该多见识见识才行。”

  “这个《一个父亲的无心之失》……哈哈哈,我觉得,完全可以成为他的学习素材嘛。”

  完全不知道自己随口讲的地狱笑话,有朝一日还能混入某个神之子的学习素材里……

  乔恩在被斯蒂文按在床上(轻轻地)捶了一轮后,正盘腿坐在床上,满脸苦恼地拒绝今晚新鲜出炉的通斯先生:“我真的没什么故事给你了。”

  但在下一刻。

  他脑海里的歌单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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