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八年前,丁孝蟹和丁益蟹兄弟俩被忠青社的龙头和尚断去一指,逐出社团之后。何贱就靠上街乞讨拉扯着丁蟹的这四个儿子。丁孝蟹和丁益蟹身体恢复之后,因为不上学,还是到处混日子。甚至还想再加入社团。只是,和尚的忠青社也开始的在香江各个地界扩充地盘。和尚一直都记着何晓,所以对于丁孝蟹和丁益蟹兄弟俩的限制,一直都没解除。整个忠青社成员只要见到丁孝蟹和丁益蟹,就会暴揍一顿,赶出忠青社的地盘之外。不少的小社团知道忠青社不容丁孝蟹和丁益蟹,不敢得罪忠青社的和尚,所以都纷纷拒绝了丁孝蟹和丁益蟹的加入。丁孝蟹和丁益蟹四处苦求加入社团无门,无奈只好四处流浪,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度日。时常一不小心就被抓进警局。直到后来。一直在跟忠青社作对的东英社水灵十杰之一的四海,找到了丁孝蟹和丁益蟹。让他们兄弟俩加入了东英社,成为东英社的四九仔。为的就是想让丁孝蟹和丁益蟹跟忠青社作对。让他们兄弟俩作为跟忠青社火拼的前线社员。丁孝蟹和丁益蟹自从加入了东英社之后,仗着当东英社是香江三大社团之一,也都开始嚣张了起来。在东英社的地盘范围内干了不少坏事。丁孝蟹和丁益蟹在东英社立住了脚跟之后,何贱跟两个小孙子丁利蟹和丁旺蟹的日子也都开始好过了些。最近何贱打听到玲姐和方家一家搬进了新大楼,便想着过来探探情况。毕竟,对于何贱来说。看着玲姐这么贤惠能干,人长得又是漂亮,一直都想让玲姐林成为自己的儿媳妇。这些年一直都保持着关注玲姐的一举一动。为的就是等她儿子和丁蟹回来之后,能够再找到玲姐创造机会。更加让何贱眼馋的是,想到丁蟹有四个儿子,而方进新有三个女儿,又都是自己小时候当保姆带过的。正所谓知根知底,甚至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所以,明知道玲姐和方家子女都恨透了她和他儿子一家,可何贱还是偏要来。此时看到了方展博,何贱依然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眼巴巴的看着方展博说道:“博仔,是我啊,我是你贱婆婆啊!”
看到电梯里何贱的那一刻。方展博气的两眼直冒火光,一脸恶狠狠的瞪着何贱。“呵呵,你来干什么?”
“是不是也是来看我这个衰样,来笑我没出息的?”
“是,我现在活得不如一条狗!”
“但,这都是拜你儿子丁蟹所赐的!”
“我爸没被你儿子打死之前,我们一家都是住别墅,住大楼的!”
“我们家很有钱的,我们兄妹四个都能上贵族学校啊!”
“但是,我爸死了,我亲眼看着我爸被你儿子亲手打死的!”
“你以为我们住的这栋楼这么好啊?”
“玲姐带着我妹她们颠簸流离了十年,才刚刚申请到了这套房子呢!”
“我啊,方家大少爷,现在每天都住在天桥底下,流浪狗都不呆的地方啊!”
“这一切都是你们家丁蟹害的!”
方展博刚刚在玲姐和两个妹妹那受了一肚子气。如今见了何贱,杀父仇人的母亲,当初在自己家里当保姆跟亲奶奶似的的贱婆婆。方展博是气的咬牙切齿的。见了何贱,就如同见了杀父仇人丁蟹一样!恨得把自己这些年遭受的所有的痛苦都一并的发泄了出来。何贱能生出丁蟹这样自私暴力的偏执狂,和她本身就脱不了干系。别的不说。大时代原剧中,丁蟹出狱之后,到处想要找玲姐的下落。最终还不就是何贱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丁蟹心软了,告诉了丁蟹玲姐在开巴士。造成玲姐的精神失常,最终还是免不了惨死。这说到底。还是因为何贱自己的自私,甚至想着玲姐能放弃前嫌,接受他儿子丁蟹。如今被方展博这一通痛骂。何贱自觉心中有愧。可是想到自己即将要出狱的儿子和四个的孙子。何贱还是忍住了这口气,故作可怜的滚出两行眼泪,急忙出了电梯,双手紧紧的拉住方展博的手,哽咽的说道:“博仔,你说的这些,贱婆婆都知道!”
“你说的没错,以前的这些都是螃蟹害的!”
“他在台岛被抓去坐牢,是他活该!”
“但是,这些都过去了!”
“博仔,你忘了?”
“小时候,贱婆婆可最疼你了,疼你啊,比我家那四个孙子还疼呢!”
方展博听了,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狠狠的甩开何贱的手,一脸鄙夷的冷笑道:“呵呵,疼我?”
“真是笑话!”
“你疼我,就是教你儿子亲手把我爸打死了?”
“就是害得我们兄妹和玲姐无家可归?”
“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你那孙子都混进了社团,走街串巷的可威风了!”
“我就在路边摆个牌子混口饭吃,丁孝蟹还想收我保护费呢!”
“呵呵,你现在还有脸上来猫哭耗子?”
听着方展博说的如此凄惨,何贱此时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这时候玲姐和方婷,方芳也纷纷赶了过来。玲姐见了何贱,心中也是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便冷冷的看了一眼何贱,说道:“你来干什么?”
“我们过得很好,用不着你来打扰!”
“还有,我们可没告诉你搬到这里来了,以后请不要不请自来!”
“听到没有,走啊!玲姐都让你走啊!”
方展博也是恶狠狠的瞪着何贱。何贱一看今天这来的也不是时候,只好灰头土脸的低着头退回了电梯。看着何贱乘着电梯下了楼,方展博便往楼梯口走去。“坏蛋,你的钱还没还给我呢!”
小犹太见方展博要跑,便急忙喊着追了上来。方展博一听小犹太又要把钱讨回去,急忙加快脚步跑出了楼梯,一路往下狂奔跑了个没影。“算了,都走了最好!”
玲姐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何晓微微的摇了摇头,说道:“未必!”
“你们不是刚搬进来没多久吗?”
“怎么何贱这么快就知道你们住进恒月楼来了?”
“她一个老太婆走了倒没什么,可是谁知道哪天她不会不会把你们的住处告诉她那几个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