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秦的男子二十岁成年后才可束冠,像宗政玉树这样的十八岁少年只需要挽一般然后用玉簪固定即可。看绝色挽起来就像吃饭时拿筷子那么简单,谁知一到我上场,那些头发就卯足了劲的跟我作对!绾了一个早上,一个顶着鸟窝头的的美男子在我的巧手下华丽丽的诞生了,不过眼神有些恐怖……“阿谨,你要体谅我没有头发的痛苦,我平日是不敢碰梳子的……为了你,只好忍泪上场……”我拼命地眨巴着眼睛,希望能掉一两滴液体来博取宗政玉树的同情分。事实证明,我就是没有杯具的天分!“哪天学会,哪天出宫!”
宗政玉树绷着一张妖艳的俏脸,活像谁欠他几百万一样,口气要多冷有多冷!绝色非常有敬业精神的冒着刺骨的寒风,在我钦佩的的目光中将那个鸟窝头还原。一个旷世倾颜的美男子在她的素手下唯美美的诞生了!神奇啊神奇!“娘娘,原将军在殿外求见!”
无双前来通报。“宣!”
呀!这么早就来了?“阿初,你还没用早膳吧,要不要一起?”
我对着刚进门的原初充分的发挥作为主人该有的热情。早膳刚传上来,百分百的新鲜出炉!“三嫂今日找原初来有何要事?”
三哥竟然把那么丢脸的事情告诉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惹是生非精,他以后不要想在她面前抬头挺胸了!“哎呀!阿初,你都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幼稚的把戏?”
我满足的喝着热呼呼的白粥,嗯嗯,真是美味!对于她早膳一定要和喝热乎乎的白粥这一点,宗政玉树一开始的抗议逐渐被河蟹掉了。随着她也沾上了这种习惯,恩恩,的确是蛮美味的!“三哥你见色忘友!”
原初指控。“阿初,睡地板很辛苦的!”
某人的言下之意就是他还没尝试过,也不想去尝试。“哼!”
原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那张英气蓬勃的俊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在害羞!“阿初!”
我仔细的上下打量他一眼后大叫。“怎么了?”
原初吓了一跳,发生什么事了?她怎么一副见鬼的样子?确定周围没有潜在的危险后,宗政玉树也搁下碗不解的看着我:“阿初怎么了?”
“你有没有搞错啊?我的小侯爷!你们家很穷吗?怎么每次都穿这一套?”
我跳过去揪着原初的衣服一阵数落:“你以前怎样我管不找,今天可是倏关你终身幸福的大日子,你怎么可以穿的这么寒酸?”
“有么?”
原初上下检查了下自己,藏青色的长袍,同色系的腰带也束得好好的,布料全属上乘。腰间挂着的玉佩也是古董级的,那里寒酸了?“我拜托,你是十八岁不是三十八岁,怎么整天穿得像个大叔?”
明明是个英俊潇洒的少年公子哥,怎么老爱穿深色系的衣服扮老成?“阿谨,你那套天蓝色的便装先借阿初充充门面,改天我们再带他去换几身换几身行头,省得出去给我们丢脸!”
我挥舞着小手下令:“无双,快带原将军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