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女子。”
慕清小脸红了红,眼睛亮堂堂地看着执云,“他怎么夸我了?”
看出她的迫切,春安眼底笑意又重了几分。“千岁爷夸你的次数多了,你如果真想知道,就听他的话,届时亲自去问,依着千岁爷宠你的性子,你多缠缠,他定会告诉你。”
慕清失落,瞳孔一暗,女儿家的小性子都出来了。“你就别哄我了,千岁爷不气我就不错了,哪里会夸我?”
她小声埋怨了句,“我不敢缠他,万一被讨厌了,我都没地哭。”
一直以来,秦灼软硬不吃,慕清也是没办法,只会软磨硬泡,仗着他那点纵容,一直得寸进尺,不过效果并不好。如今倒好,秦灼不见她了,写的情书都不理会,是好是坏也不和她说,她心里又苦又痛,更多的是委屈和无力感。暗卫见慕清伤心,默默掏出了本子,记上。他其实知道秦灼怎么夸慕清。记得秦灼某天醉酒,画了慕清的画像夸过:清清秀色可餐,本座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