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回答第二个,自己本来是想等牛排做好了,然后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的,但就目前自己的进度来看,偷偷瞄一眼刚刚令自己尖叫的那个烤得焦焦的,黑乎乎的,完全看不出它是什么鬼东西的鬼东西,哎,算了,还是等大事告成了再说吧!欧阳肆当然知道这个女人又在耍小聪明了,不过这件事可以等下再问,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你的意思是,我只是‘阁下’?”
说着,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等着怀中女人的回答。芷荷明显感觉到只要自己再说错一个字,欧阳肆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对自己用刑(话说,这个用刑就是让自己几天内见不到他人,咳咳,别见笑,我就那么点出息,一天见不到就浑身痒痒。),于是赶紧改口,用近乎谄媚的语气,总之连自己都要呕吐的语气,“哎呀,人家错了啦!你当然不是阁下啦,你是夫君……”咦,没想到改得还挺顺口滴,芷荷喜滋滋地想着。没想到,自己这刻意撒娇的语气让某人顿时如上云霄,再加上那句‘夫君’,顿感此生如此,夫复何求?喉咙仿佛哽咽了一般,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开口,确实那般低沉,那般蛊惑,“芷荷,你刚刚叫我什么?”
话说,某人真的被这声音蛊惑了,傻愣愣地回道,“夫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