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竟然不是逃跑,而是等到第二天上了香才离开。顾阳想到那个厚厚的笔记本,想到挂在墙上的那副画,还有那两个用了很久的蒲团,一个念头从他的脑海里闪过,几乎刺的他太阳穴突突的疼。穆非在他身边很快就发现了不妥,他侧头看向他,语气隐含着担忧:“怎么了?”
顾阳摇摇头,“没什么。”
说完,他又去看谭二蛋,把三名被害者的遇害日期和具体时间说了一遍,问他:“这三天你都在哪里,做了什么,现在仔细想想告诉我。”
因为距离第一名被害者的遇害,已经过了一段时间。谭二蛋仔细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警官,这三天我好像都在帮廖先生应酬。具体在哪里我想不起来了,但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唱歌肯定没错!”
“你记得这么清楚?”
谭二蛋点点头,“不信你们可以去我那里找账本,我给藏在我床底的毯子底下了。每次我出去替廖先生应酬,他都会给我一笔钱,我记得你们说的那三天,廖先生不光给了我钱,还给我买了手机和游戏皮肤,很贵的!”
……谭二蛋是很重要的人证,他的证词也是侧面反映了,在三名被害者死亡的当日,廖子安的不在场证明是有疑点的。可是现在问题来了,以廖怀民的性格,他不可能发现不了自己儿子的异常。既然放任不管,甚至今日还给穆非打了电话“求情”,这就说明,廖怀民肯定是知道替身的存在。这父子俩不知道背地里在搞什么。顾阳和穆非走出审讯室,边边和夏阳也从观察室走了出来。两方人在楼道里碰到,边边开口就问:“现在要怎么找这个真正的廖子安?他爹肯定早就把他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