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那么疼,一开始还挺舒服,如果他不像后来那么变本加厉。“不然……以后你想吃柳橙的时候,都让我帮你剥好?”
江珩伸手拨弄着她的长发问。许枝鹤诧异的看着他:“那点鸡毛蒜皮的事,你还记得呢?”
“跟你有关的事,我每一件都记得。”
江珩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烫红的耳尖,许枝鹤的身子僵了一下,心脏在胸腔里噗通噗通的跳着,仿佛在期待一个答案。等了半晌,他从后面抱住她的腰,用极低的嗓音在她耳边说:“那种小男生不适合你,我比他能干得多。”
许枝鹤的睫毛微颤。她觉得应该是自己想歪了,但却不由自主的联想到那天在酒吧里薛景景说过的话——屁股翘的X欲都强,干起来绝对给力。*他俩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走廊上空空的,一个人也没有。许枝鹤手机上有两条未读微信,都是裴然发来的,一条问她去哪了,另一条问她是不是失踪了,需不需要报警。许枝鹤睨了眼身边的罪魁祸首,磨着牙给裴然发了条语音:“所以你就先走了?我要真失踪了你得负一半责任。”
裴然几乎是立刻就给她回了语音:“我给你秘书打电话了啊,他现在应该就等在会所门外。大小姐,你到底去哪浪了?”
许枝鹤:“上个洗手间。”
裴然:“我X你在洗手间冲浪?”
许枝鹤:“……”她对着手机说话的时候习惯性撩了一下头发,细腻白皙的颈子里露出点点红痕,都是江珩刻意弄上去的,上回那个“蚊子包”早就不剩痕迹了,所以这回他盖了个颜色更深的戳,不止脖子,锁骨、胸口、后背甚至腰窝上都有,带着点施虐的快感。江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深处酝酿出原始的炙热。不过许枝鹤看向他的时候并没有察觉。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一副冷漠脸孔,任由脑海中翻滚着洗手间里那些香艳无边,脸上依旧是一派波澜不惊。“江珩,”她忽然叫他的名字,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对上他的。猝不及防的视线相接,他的瞳孔微微一缩,但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淡淡的问:“电话打完了?”
声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哑。许枝鹤收了手机,朝停车场走去:“我司机来接我了,要先送你吗?”
他静了片刻后,清隽嗓音恢复淡漠:“在附近随便找个便宜的酒店把我放下吧。”
许枝鹤怔了怔:“你不是住在朋友的公寓吗?”
“嗯,他最近出差,那么大间公寓留我一个,大约是不放心。”
他语气寻常,许枝鹤却听出了一丝自嘲。要是以前江大少爷,一麻袋钱敞开口子搁他面前,也没人担心他会动一分。这个圈子向来只有锦上添花,没有雪中送碳。江家落魄了,落井下石的不少,许枝鹤觉得自己应该也算一个,可这会儿许·网络喷子·键盘侠·枝鹤,居然说不出一个难听的词。“我……公寓的阁楼还空着,可以借你暂住几天。”
江珩没说话,淡色眸子静静的看着她。许枝鹤不太自然的别开视线,绯色的唇一张一合:“你别想歪了,跃层有单独的入户密码,我们俩不算同居。当然……条件肯定比不上江家的庄园大别墅,你爱住就住,不住拉倒。”
江珩薄唇掠过无声的淡笑:“没有……我只是在想,我付不付得起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