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傅聿川就自爆了,然后被票选出局,孙副总笑道:“傅总是第一次玩吧,等玩几次上手了就会了。”
傅聿川眸色冷淡。他拾起桌前上帝刚发的身份牌,其余人也相继看了牌。上帝开始主持:“天黑请闭眼,狼人请睁眼,请互相确认你们的同伴。”
时音和孙副总先后睁开眼睛。上帝:“狼人今晚要行凶吗?”
时音和孙副总对视了一眼,达成共识后时音点头,示意“杀”小圆。“……”上帝:“天亮了,今晚有一人死亡。”
许强走到小圆面前,收走了她的身份牌:“各位玩家依次发言,从乐瑶开始。”
乐瑶:“我什么都没听见,过吧。”
阿芳:“我觉得狼人在对面,反正不是我。”
傅聿川简单一个字:“过。”
时音:“我挑明自己的身份,我是预言家,昨天晚上我查看了乐瑶的身份牌,她是个好人。我觉得狼人在阿芳他们之中,今晚我查阿芳,如果我被狼人杀了,大家下一轮就投阿芳。”
孙副总:“我闭了一晚上的眼睛,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但是我觉得时音说得对。”
苏甜点点头:“我也同意时音的说法。”
发言完毕,大家开始盲投。第二轮和第三轮流程一样,时音与孙副总默契配合,顺利将真的预言家杀了,又在投票环节带领无知村民们将几个能力者全部投出局。最后。在剩下的几个村民以为自己赢了的时候,上帝宣布:“狼人胜利!”
“赢啦!”
“赢咯!”
时音和孙副总异口同声,两人击掌欢呼。苏甜愣了神,不可思议:“我完全没怀疑过时音和孙副总,我一直以为你们是好人。”
乐瑶气愤拍桌:“我才是真的预言家,第二晚就被他们俩杀了。”
阿芳八卦好奇:“老板没来之前就是时音和孙副总搭档狼人,赢了四五局了,这一局又赢了,你们俩不会私下有关系吧?是不是认识很久了?”
小圆附和道:“是呀,太默契了!”
众人欢笑打趣着。在没人看见的暗处,傅聿川抬了一下脸上的眼镜框。男人深沉的黑眸眸底浮现寒意,随后将手中的身份牌扔在桌上。上帝许强注意到他的动作,以为老板等久了不耐烦,便立马收了大家的身份牌,连忙开启下一轮。好巧不巧。这一局时音和孙副总又是狼人。两人在第一晚杀了傅聿川。第二夜,上帝:“天黑请闭眼,狼人请睁眼,今晚打算行凶吗?”
傅聿川在第一局出局了,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时音和孙副总先后睁开眼睛。两人全程用眼神交流,时音挑一下眉对方就懂了意思,孙副总眨一下眼睛她也明白。看着确实默契。像是认识很久了,也像是私底下有着深厚的关系。记得不错的话,时音刚入职那会儿,遇上不太懂的问题就去询问孙云(孙副总)这边。时音完全沉浸在游戏里,她与孙副总积极商量,抬起手正准备指要杀害的玩家时,下巴忽地被人捏住了。男人强行将她的脸扭了过去。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见脸上盖下一片阴影,傅聿川将她往沙发靠背处一压,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狼人同伴孙副总:“!”
上帝许强:“!”
!。时音也怔了,大脑空白了几秒钟。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本能伸手去推他。双手撑在他胸膛,掌心贴着他冰凉的西装,几次用力都无法将他推开,反而让他压得更紧。她不肯松嘴。死死地闭着牙关。傅聿川便扣住她的细腰将人钉在沙发上,另一只手则捏着她的下巴往下拉,同时咬疼她的下唇,迫使她张了嘴。他吻她,不像接吻,更像占有欲的发泄和报复。男人缓缓掀开眼帘。隔着一层透明的眼镜镜片,他黑眸倒映出底下她的五官。她眉心蹙得很紧,不情不愿的样子更是惹他不悦,傅聿川索性狠咬了她一口。时音吃疼。疼痛的喊声还未出口就被傅聿川吞了。闭着眼睛的玩家等得不耐烦了,小圆吐槽道:“两个狼人磨磨唧唧在做什么呢?商量行凶商量了这么久吗?我都快睡着了。”
乐瑶:“狼人搞快点咯。”
睁着眼睛看全程的孙副总:“?”
我敢快一点?阿芳:“是啊好慢呐,上帝催一下好不啦?”
上帝许强:“?”
我有这个本事催傅总?“……”时音被吻得快要窒息。傅聿川松开她的下一秒,女人立马挪到沙发另一端,跟他隔开最大的距离。她捂着胸口剧烈喘气,贪婪地呼吸空气。嘴唇很疼。舌尖也疼。许是疼痛上头,她也顾不上对方是金主,时音抬头就用力瞪了他一眼,气得恨不得拿手边的抱枕砸他。傅聿川则好整以暇地靠着沙发。对于时音瞪他这一举动,男人破天荒地没生气。非但没生气,他眸底还浮现淡淡的悦色。平日里见惯了她乖顺可人的模样,今日有了变化。生气起来的时音像一只扎了毛的猫儿,软软的也没什么攻击性,表情倒是灵动。上帝磕巴了几下继续走流程。天亮了。各位玩家先后睁开眼。阿芳抱怨道:“狼人是在杀人还是在睡觉?起码闭眼了六七分钟啊!”
上帝许强下意识看了眼傅聿川,连忙打断阿芳的话:“别废话了,开始发言投票。”
这一局,孙副总心不在焉。时音也没有任何兴趣玩游戏,整个人像一只被气鼓的气球。两人丧失了先前的默契,狼人失败了。而后——往下的每一局,旁人都是在玩狼人杀,时音在玩杀傅总。如果她是狼人,第一局就立马杀掉傅总。如果她是女巫,第一局就毒死傅总。如果她只是一个没有任何超能力的普通村民玩家,她第一轮就在发言阶段投傅总。傅总把把都是第一轮出局。他看起来也不生气,出局了就倚靠在沙发后背,静默地看着时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