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赶去茶馆。”
“由于中山亭段大堵车,时小姐便在高架桥下了车,一路跑过去。发着烧又被路人狠撞了一下,便摔在地上。”
说到这里,林特助停了一下。他抬头看了眼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输液的时音,又偷偷瞥了眼床边斯文冷漠的男人,再次说:“好在时小姐机敏,受伤的时候及时给您打电话。”
傅聿川沉默。良久,他才动了动薄唇:“你先出去。”
林特助明白意思,“好的先生,我去处理辞退秘书部实习生阿美的事,顺道查清她的同党,一并处罚。”
林特助离开病房。屋子里也彻底安静下来,只有输液管内药水轻细的滴答声。傅聿川再次看向床上的女人,他黑眸沉了沉。她在受伤的危急关头,想到的第一个人并不是他,而是她的哥哥时长天。拨了他的电话。是误拨。估摸着是发烧烧得脑子不清醒了,视线模糊,按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