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心中有些不甘心,“你要是不放了我,我就让她死!”
江晩宁心中有些慌乱,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安全离开这里。历承淮眼神冷冽,“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杨文得意地笑了起来,“我当然会记住。”
历承淮松开了杨文,转而看向了江晩宁,“没事吧?”
江晩宁摇了摇头,“没事。”
杨文有些忌惮地看着历承淮,“你到底是谁?”
历承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向了江晩宁,“我们走吧。”
江晩宁点了点头,跟着历承淮离开了这里。他们走了很久,终于来到了一处安全的地方。江晩宁有些后怕地回想刚才的事情,如果刚才历承淮没有及时赶到的话,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历承淮看着她脸色有些不太好,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江晩宁摇了摇头,“没事。”
历承淮心中有些疑惑,他刚才注意到江晩宁身上有一些轻微的擦伤和淤青,看来她之前遭遇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他下意识地想要询问她的情况,但又怕会让她感到不适。“我送你回去吧。”
历承淮开口说道。江晩宁有些局促不安地说道:“好。”
他们走出了很远,江晩宁突然停了下来,“我想问你一件事。”
历承淮有些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
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历承淮放开了手,“我刚才就觉得你有些不对劲,一直跟在你身后。”
江晩宁心中有些乱,她知道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江晩宁跟着历承淮来到了大厦的另一侧。这里相对偏僻一些,人也比较少。“你来这里干什么?”
历承淮问道。江晩宁没有回答历承淮的问题,她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白楚涵!白楚涵正在远处看着他们,她的眼中充满了担忧。江晩宁心中一暖,她还有白楚涵在等她。她下意识的想要走过去,却被历承淮拉住了手。“你要去哪里?”
历承淮问道。江晩宁收回视线,摇了摇头,“走神了,我们回去吧。”
江晩宁跟着历承淮离开了大厦,回到了家中。江晩宁小心翼翼的上了楼,还好历母不在家,要不然看见她这狼狈不堪的样子,指定会盘问一番。历承淮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然后看向了江晩宁,“你过来坐一下。”
江晩宁坐在了历承淮的身边,有些局促不安。历承淮放下了手中的水杯,轻轻地拉起了江晩宁的手。他的手有些微凉,让江晩宁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历承淮细心地查看江晩宁的伤口,轻轻地吹了一口气,“你身上有几处淤青和擦伤,我帮你处理一下。”
江晩宁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处理。”
历承淮看着她,“还是让我来吧,你有些伤口自己弄不了。”
江晩宁不好再拒绝,只好点了点头。历承淮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些药品,轻轻地给江晩宁擦拭着伤口。他的动作很轻很柔,让江晩宁有些触动。“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历承淮问道。江晩宁犹豫了一下,“我去见了杨文。”
历承淮眉头一蹙,眼底闪过一丝紧张,“你去见他干什么?”
江晩宁没有说话。历承淮注意到了江晩宁的沉默,“你在想什么?”
江晩宁犹豫了一下,“我在想你今天是不是去找邱舒琪了。”
历承淮皱了皱眉,“我现在是在问你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江晩宁沉默了片刻,终于决定告诉他实话,“我被人跟踪了。”
历承淮皱起了眉头,“被谁跟踪了?”
江晩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反问道:“你来见邱舒琪做什么?”
历承淮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他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口说道:“我是去找她的,有些事情需要和她谈谈。”
江晩宁没有说话,心中却有些不舒服,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历承淮注意到了她的情绪,解释道:“一点误会,解释清楚而已。”
“哦。”
江晩宁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她没有多说,只是默默地听着。爱与不爱,原来那么明显。他满心满眼都是邱舒琪,处处照顾她的感受。而她呢?呵。邱舒琪这么巧合的出现,真的只是偶然吗?她知道这件事不简单,但她却没有任何证据。她想起在大厦商城里遇到邱舒琪的那一幕,胸口就一阵闷痛。历承淮看着江晩宁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了?”
江晩宁轻轻吸了口气,“没事。”
“你到底怎么了?”
历承淮看着江晩宁的眼睛,“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
江晩宁垂下眸子,心中一阵挣扎。她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不说出来,她一定会憋死的。思虑再三,江晩宁决定说出来。“我今天在商场遇到邱舒琪了。”
江晩宁沉声道。历承淮一顿,“然后呢?”
“她跟我说了一些话。”
江晩宁深吸口气,“她居然跟我道歉求和。”
历承淮顿了顿,“然后呢?你接受了吗?”
江晩宁看着历承淮的眼睛,“我不知道该接受什么。”
历承淮皱着眉头,“你不愿意?”
江晩宁不想跟历承淮争吵,“你说呢?”
历承淮微微一顿,随后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江晩宁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历承淮。历承淮眯了眯眼,“我知道你为什么会怀疑和邱舒琪有关系。”
江晩宁不想听历承淮的解释,“其实我不该怀疑你,毕竟我们之间没有额外签订任何协议。”
历承淮皱着眉头看着江晩宁,“你生气了。”
江晩宁矢口否认,“我没有生气。”
历承淮没有再继续戳穿她,而是道,“你信不信是你的事,但昨天确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晩宁不以为然道:“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想法,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替身而已。”
历承淮一顿,“你怎么会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