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琼跟了文邵大半天,文邵才恼怒道:“我真不知道,路哥只说有事要办,让我帮他给学校请假,你跟着我也没用。”
“你不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
文邵显然习惯了路云木这种情况。 “他家在哪儿啊?”
文邵像看傻逼:“我隔壁啊,你不是去过吗?”
“……”她不仅去过,她现在还住那儿呢!! 文邵这段时间都没去过,每天上学他又被路云木先支走了,所以压根不知道路云木和灵琼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那不是他家。”
“……怎么不是?”
文邵觉得自己被冒犯到了,很是生气:“我十几年的兄弟,我还能不知道他家?!”
灵琼:“……”那说明你们是塑料兄弟呀!! 那个房子给灵琼的感觉不是家,更像是临时住处。 倒不是说里面的东西少,就是一种气场,那个地方并不是路云木的家。 她没在那个房子找到任何关于路云木成长的东西。 没有照片可以说是他不喜欢照相,但没有任何关于成长的痕迹,怎么看都不正常吧。 【亲亲,抽卡吗?】 不抽会怎样? 【不会怎样哦。】 哦,那就是没危险。 于是灵琼愉快地决定不抽。 谁还不是个叛逆的小朋友呢! 哼!! …… …… 许是因为路云木有几天没出现,灵琼落单,学校的议论声渐渐就销声匿迹,就连班主任看灵琼的眼神都透着一股孺子可教的欣慰。 “……” 灵琼在好几天没有路云木的消息后,总算有点担心了。 “季同学,站在这里做什么?”
傅宣拎着个奇怪的箱子,站到他旁边。 “做白日梦。”
“???”
傅宣狐疑看她一眼:“这几天怎么没看见路云木?班上说他请了病假,他去哪儿了?”
灵琼瞥他:“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的?”
你男主的架子呢!!怎么能这么八卦! 傅宣不在意地笑一下:“你晚上有空吗?”
“干嘛?你要约我?”
傅宣:“有个活动,想你跟我出席一下。”
“为什么……” “一晚上一百万。”
“老板您的车呢?”
“……” 傅宣知道灵琼变脸很快,但没想到能快成这样,好一会儿才领着她上车。 灵琼坐上车,收到出场费,才慢悠悠地问:“去哪儿啊?”
“季同学,你不觉得现在问已经晚了吗?”
傅宣想吓唬她一下:“你也不怕我把你卖了。”
“哪儿能呀,您可是……大老板,不屑做这种事。”
灵琼满满都是对他的信任,就差把他捧上天了。 “……” 傅宣噎了下,“御锦江山。”
灵琼恍然:“我说呢,傅同学怎么会突然想起我,你去图七的地盘做什么?”
傅宣这是把她当成图七地盘的入场票了吧!! 傅宣:“办事。”
“你不会连累我吧?”
“不会。”
傅宣道:“你放心。”
“……”灵琼琢磨半晌,“加钱。”
傅宣:“……” 傅宣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身为男主的优势还是很明显的。 …… …… 御锦江山是个休闲式庄园,占地面积大,配备有马场和高尔夫,各项设施齐全,平日也对外开放。 今日的御景江山格外热闹,豪车一辆接一辆往里面进,门口接待的人员训练有素,核对客人的信息。 傅宣到门口才告诉灵琼,他没有邀请函。 灵琼差点把他脑袋摁进旁边的喷泉里。 灵琼只是去四井会所搞零花钱的时候,跟在图七身边听他的人提过这个地方,从对话里知道这地儿是他在经营。 灵琼倒是没想到图七真的在这里。 不过图七看上去比往日凝重许多,“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怎么了?”
灵琼奇怪。 图七拉着她去旁边:“今天这儿有事,不对外开放,改天哥再带你玩儿。”
灵琼犹豫:“可是我都收钱了。”
“收什么钱?”
图七疑惑。 “我那同学,想进去,我收他钱啦。”
“你是钻钱眼里了?”
以前半年都不找他一次,这段时间隔三差五就往他那儿跑,还放话说要帮他征服所有竞争对手。 图七可不敢放她出去,怕她横尸街头,只能让她在他场子里玩玩。 图七开始还担心她会被里面那些人欺负,毕竟不少人可都是有脸面的大人物。 谁知道那小丫头在里面混得挺好,还有人肯给她端茶递水,摆足大小姐的派头。 “七哥,你想办法让我进去呗。”
“不行!”
图七拒绝得很干脆。 灵琼打滚撒娇都没用后,没有为难图七,正想回去告诉傅宣要不翻墙算了,余光扫到庄园里一闪而过的人影。 灵琼眸子一眯,意识到什么,拉出图鉴。 图鉴上那张[黑色献礼]果然已经打上红戳,已经触发了。 …… …… 灵琼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又跟图七忽悠半天,最后在图七半信半疑的目光下,举着手发誓自己就是进去看看,绝不做什么事后,图七这才带他们进去。 图七再三叮嘱她,又叫人过来跟着她,安排好后匆匆离开。 “今天这是什么聚会?”
“听说是虎爷要介绍他的新继承人。”
这位虎爷也是个人物,黑白两道的大佬,谁都得卖他一个面子。 “那你来干什么?抢人家皇位?”
“我来这里跟他没关系。”
傅宣一直拎着那个箱子:“我说了不会给你惹麻烦,你放心吧。”
男主走的肯定是主线,这跟灵琼没啥关系,也不关心。 傅宣跟着灵琼转悠,巡视着人群,大概是在找自己想找的人。 …… …… “二少,时间差不多了。”
保镖恭敬站在门口,看着立在窗边的少年。 玻璃窗外,来来往往的人,觥筹交错,言笑晏晏,好不热闹。 可这些热闹,似乎和窗边的少年没什么关系,他安静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专注极了。 保镖叫了两次,又不敢催促太紧,怕这位二少突然发难。 这几天他们可是受了不少罪。 就在保镖想再次催促的时候,那个少年‘唰’地一下拉上帘子,屋内的瞬间陷入黑暗中。 少年有些哑的声音悠悠荡荡响起:“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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