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愣在了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好啊,你果然是为了钱,傍上更大的金主就把我扔了!”
陈好懒得废话,魏凛倒是目光冷冷地盯着他:“沈小公子,如果你不会说话,那就把声带捐了。”
沈清不甘心地咬咬牙,转身走了。魏星瑶和顾初韫吃瓜吃的正高兴,没想到魏凛朝着她们的方向叹了口气。于时桉点点顾初韫的脑袋:“走吧。”
陈好看见他们“嗷”了一嗓子:“早来了怎么不帮我?”
“我俩要是帮了不就没我哥的事儿了。”
“你说啥呢?”
“没事没事。”
于时桉和魏凛打了个招呼,找借口和顾初韫先溜回了家。顾初韫坐在沙发上越想越不对劲,“嘶”了一声:“你说他俩到底啥情况啊?”
“他俩啊,有戏。”
顾初韫的脑袋“腾”的一下支楞起来:“展开说说。”
于时桉有些失笑:“魏凛的眼神就不对,虽然平时看起来很正常,但是细看又不一样。”
顾初韫“啊”了一声,拖着长音,戏谑地看着他:“看来影帝平时没少八卦嘛!”
“那是你太小了。”
顾初韫又把脑袋转了过去,随手抓起茶几上的零食,说着“哪有”,但正好错过了于时桉眼中的炽热。
“老张,真是好久不见了。”张平和高儒郎在一家餐馆寒暄着,说着说着,二人扯到顾初韫和于时桉身上,张平啜了一口杯中的酒:“说起来,你这个小徒弟还挺像你的,理性又固执。”
高儒郎的眼中满是骄傲:“那是。不过还是经历的事情太少啦!”
骄傲又变成了惋惜。“你是说小润?”
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张平斟酌着语句:“老高啊,不是我多嘴。小润的事情你们这些老辈都一清二楚,初韫想查,你们再瞒着也没用。”
“不瞒着,把她也扯进去吗?我已经对不起小润的家人了,我不能再对不起初韫的家人。”
他的眼角有些湿润,张平叹了口气,扯开这个沉重的话题:“那你觉得小于这人怎么样?”
高儒郎拭去眼角的泪,大笑几声:“我就知道是你干的!”
“怎么说话呢?我这叫巧点鸳鸯!他俩在一起多般配,而且初韫的心病说不定他能帮得上忙。”
高儒郎盯着杯中的酒不作声……张平叹了口气:“老兄,我知道你顾虑什么,可我看人的眼光你还不知道吗?而且初韫这事儿都多久了。是,可能有些不稳妥,但总比没办法强。小润刚出事那年,初韫有多折磨自己你不是不知道,严重的时候那俩小姑娘都没办法。这次虽然小于的作用不大,但好歹她不用那么折磨自己了。这是你我都希望的结果。”
高儒郎饮尽杯中的酒,良久才开口:“如果他帮不到初韫,那我就要当一回恶人了。”
张平碰了一下他的酒杯:“老哥,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