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清早,郦昭煜还没出门,程将军便把他和白倾风请了过去。他一直想要元阳和东离的动态,程将军将他调查的结果一一上报。还好,和谈之后,元阳和动力两国都没有太大的动作;看来一切都在按和谈的发展来;东南边境回报,清国仍是大量的征集粮草,一点点的运往和郦国交界的地方,看来,真的是打算和郦国打一场旷日的持久战了。郦昭煜修书给镇守东南边境的彭将军,让他用宁儿送去的几百万两在本地征集粮草,发足军饷,以稳定军心民心;同时修书京城,让他的父皇从国库拨银,准备迎战——看得出,这场大战离得不远了。从查出清国的动向至今,已经好几个月了,他们都未曾下战书。难道是,还没有准备好?还是在犹豫?郦昭煜冷笑,只要他们敢挑战,他就有把握让他们败得很惨,甚至是……灭国!元阳虽有小的动作,但他和东离只要跟清国划清界限,他郦国就已经胜了一半;并且,暗地里,有奕安暗中倾着几国的财富支持他们,所以,这场仗还没打,他已稳操七八成的胜券……转过脸来,发现,田青刚刚离开了一下,现在又悄无声的站到了他的身后。“什么事?”
他冷着脸问。“回主子:刚才小六子过来回禀‘绮罗奉仪’的事……”听到“绮罗”两字,他的脸猛地暗下来;当时怎么那么不理智,找了这么只知道争宠的无能女人来气着“夏侯颜”,结果,却把他的宁儿伤的体无完肤;就算现在宁儿不说,甚至没有埋怨过“绮罗”半句,但是,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们之间,就像破裂的瓷器,虽然外面经过精心的修饰,但是裂纹已经深入到了里面,内里的纹路七纵八伸——他再难像几年前那般呵护她、接近她……然后,走进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