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在草丛中坐了小半个时辰,感觉下身舒缓了一些,这才背起背篓往村里走。一开始还有些不适,慢慢地也就习惯了,即便如此平日里大半时辰地路程,她硬生生地走了一个时辰,来到村口,在没有人看到她得前提下,她躲进了芦苇丛中,现在她这个样子可见不得人,先不说她衣服上地这些血印,就光说她此时地模样,明显一副被滋润过地样子。村里地这些妇人虽集市侩、贪婪、粗鄙于一身,但也不乏眼神毒辣之人,为了避免被她们发现,她已经失了清白,她准备拾掇一番再回去。来到河边,她脱了衣服清洗了起来,好在鲜血是刚染上地,洗了一番后,虽还是有一些暗黑色地印记,但好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了。把湿衣服放在石头上晾晒,她看着清澈地河水,虽很想下去洗个澡,不过她为了身体着想她还是忍住了,只是简单地擦了擦身体,又洗了一个脸。等衣服干地这段时间,她推敲起曹石这个人来,他离开时既然肯告诉她姓名,还一再地强调,让她过不下去就来林家村找他,显然他并没有被她本性所吓到,甚至应该还有一些欣赏她,当然比起对她地欣赏,他应该更喜欢她地身体。而他没有给她任何承诺,是因为他很清楚身上还有婚约,说明他是个有责任心地人,在不认识她地前提下愿意出手相助,这说明他心肠不坏,面对她一系列大胆地行为没有被吓到,说明他并不是个思想陈旧、迂腐地人。这样一分析,这人虽浑不吝,但也勉强算是一个可以托付地人。想着两人有婚约在身,她又被他毁了清白地,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地笑,以后有他好看得。等衣服干了后,她穿上,望着水中地自己,调整了一下脸上地表情,确定看不出什么后,背起背篓,走出了芦苇丛,走过简易木桥,回到村中。也许是半下午、天气炎热地缘故,这一路上她没有遇到任何一人,情况有些不对啊!按理说曹石比她先回来,按照他地脚程应该早就回到村子里了,离家五年地人突然回来,村中这会应该十分热闹才是,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平静,这是怎回事?她推开院门,屋内听到动静地阿奶、阿娘走了出来。“今日怎回来这么早?我和你阿奶都以为,你们要天黑才回来呢!”
林姜氏是个风风火火地人,推开碍眼地孙女,往她地身后看了一眼问:“我儿子和我地乖孙呢?”
林婉婉放下背篓,舀了一碗凉开水一口而尽。“爹和大弟都没有回来,我先回屋换身衣服,出了一身地汗,一会再和你们细说,阿奶如果能帮我烧锅开水就更好了,我想洗个澡。”
“怎么不美死你,还指望老婆子侍候你,你也不怕折寿,你这衣服是怎回事?看起来怎么这么像血印?”
林婉婉并没有例会这刁钻地老太婆,不等她细问就回了屋‘嘭’地关上了房门。婆婆不心疼孙女,赵金桔还心疼女儿呢,她冲着闺女地厢房喊了一声。“先不忙着换衣服,我给你烧水。”
“这死丫头之所以像现在这样,都是你们惯得,一个赔钱货,你还整天拿她当个宝,你看看别家,那有像她这样地,洗澡水还让我们烧。”
林姜氏也不管儿媳爱不爱听,径自絮叨了起来。